据本官所知,吏部左侍郎和吏部尚书就来自于河南道,就凭这一点,还用本官别的事情吗?”
王显接着道:“那大人自己呢?大人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大人是主官,按照本朝律例,您也需要承担责任。”
黄九溪左手揉着太阳穴,右手拍了拍王显的肩膀,“本官的仕途就算到这里了,本想能够等到京兆尹的任期结束,借着这份履历一鸣惊人。
没想到本官最终还是棋差一招啊,被人一子翻盘。
罢了罢了,本官有些疲倦,先回家中修养,你们处理府中的事情吧。
不要慌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涉事人员极多,陛下对你们网开一面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现在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可就是你们自讨苦吃了。
到时候,齐国公的案子没让你们罢官,反倒是因为自乱阵脚而罢官。”
王显道:“那您怎么办,没有任何转折的机会吗?”
“机会?要是我们审问齐国公,哪怕他什么都没,或者是我们以证据不足收押他,都还有机会。
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机会了。
齐国公为人敦厚老实,谦逊有礼,能够在你我面前如此撒泼,就已经明问题了。
他根本就不想给我们机会,对于他讲,我们这些人和那些贪官污吏没有任何区别。”
“大人……”
黄九溪道:“好了,不要再了,本官头疼。
诸位同僚,咱们有缘再会吧。”
“大人慢走。”
王显知道拦不住黄九溪,作揖行礼,毕恭毕敬地送走了黄九溪。
黄九溪走回京兆府的大堂中,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片刻,就回到后堂中,他脱下官服,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也没做骄子和马车,慢慢悠悠地走回家。
大牢内,王显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齐年北,一时间不知道些什么。
“大人,你从刚才就开始盯着我看,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显有些无精打采,也不知道问些什么好,“你是还没有承认张奉君张大饶那件案子?”
齐年北一听到这个案子,就皱起了眉头,“大人,这案子又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啊?”
“罢了,京兆府现在也不差你这一件案子。
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吧,等到时候由着刑部的人去查吧。
本官再问你一件事情,你想什么就什么,但是切记要如是禀报。
你和咱们这位齐国公关在一起许久,就没有谈论过什么别的事情吗?
本官没记错的话,你似乎并不是一个话少的人。”
齐年北就知道京兆府的人会这么问,再加上宋衡临走前的嘱托,他托谎回答“这个是没有的,我也并不知道他是国公。
就觉得他脾气古怪,我和他话,他也一直不搭理我。
您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我旁边牢房的老张头和刘琦,他们两个都知道我昨想要和国公聊,国公没有搭理我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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