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的场景,是他自己一个人见识到的场景。
场景很真实,也很具体,但是真的会有人在发现自己在案发现场的时候,还会记住这么多的细节吗?
但是这也不能证明他的话是假的,有的人记性好,能够一眼记住这种事情。
可是我现在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从他的嘴巴里问到些现场的细节。
或许可以从细节上问一问他,看能不能够从他那里得知一些他刚才没出来的地方。”
人心里有事情的时候,他的言行上就会出现一些问题,当宋衡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语气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不是怀疑你的意思,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有些缺少细节的地方。”
听到宋衡的话,齐年北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他感觉到宋衡有怀疑他的意思。
好在诧异转瞬消逝,宋衡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齐年北让自己的神色显得不是太过难看,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我当时可能太慌乱,没记得太多的情节。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还是有些细节的,就是刚才的时候有些太着急,有些地方没有提及到。”
“没事,我也不是很着急,现在也离开不了这个地方,就听你讲讲这些故事,当做解闷。”
齐年北点点头,对于他来,越是这种风轻云淡的人,才越能够保证他接下来的计划。
在他眼中,像是宋衡这样的人,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是生的倒霉蛋,另外一种是被误抓的贵胄子弟。
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点,倒霉蛋很难拥有宋衡的这种风度和气质。
宋衡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齐年北能够一眼看出来,这是一种和寻常人不同的平静。
正常人在进入到大牢中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忧虑,那些惯犯则是有一种释然和不在意的情绪。
普通的百姓哪怕知道自己无罪,也会因为进入大牢当中感到担忧,少有人像宋衡这么淡定。
宋衡的淡定还和那些自信的人不一样,他的淡定好像是浑然成一般,是骨子里透露着的淡定。
“公子的不错,你我二人现在在这里,就像是困兽。
困兽能做的,回忆过往的辉煌,哀悼自己的伤痛,诉故事的悲哀。”
宋衡点点头,“你这话我愿意听,没想到你不只是骗子,还是个能够讲道理的。”
“不这些,公子都想要知道些什么,就问吧,我能回答的地方,都会努力回答的。”
宋衡想了想,问出自己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是你?
像是张家这样的显贵,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想要参与的。
真正的道士都不是少数,假道士又有很多,为什么是你?”
“可能是我当时的身份明了自己的身份吧,我我师父是清风观的道长,虽然不算是清风观的碟谱道士,但是也是有着合格的度牒。
还有就是我自就跟在师父旁边,我父亲去世多年,母亲在父亲去世后就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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