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曾隐隐约约地感觉,这样似乎是不对的。
“2006.3.24晴
今天爸爸不在家,说是找猎物去了。
后院又传出来奇怪的声音,可是爸爸从来不让我去。”
“我还是进去了,里面有个人,被关在铁笼中,满身红红的血,我觉得她不该待在这里,所以靠近了她,想要打开那个笼子。”
“她也打我,边哭边打。”
后来她才知道,关在笼子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妈妈”
。
倪可在这个梦魇中慢慢记起了幼时的回忆。
六岁的她把笼子打开,笼中的那个女人却没有出来。
她边哭边对着六岁的倪可骂道:“你个小贱种!
为什么要出来!
!
为什么要毁了我!
!
你怎么不去死?你们一家怎么不去死!
!”
她发疯的模样太过恐怖,和她的爸爸差不多。
她拼命逃离了这儿,连打开的笼子都没有关。
当天晚上,她又收获了一顿毒打。
那个男人发现了打开的笼子,她的妈妈逃跑了。
“你跟你那妈一样,都是没人要的贱种!
你最好以后能给我赚大钱,不然老子揍死你!”
夜晚,她躲在被窝里,听到了后院的殴打声。
她的妈妈没逃出去,又被带回了这儿。
后院一刹那间充斥了打声和哭叫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异常的响亮,这个叫声持续到了后半夜。
……
在之后的每天,她总会瞒着爸爸去看后院中的那个女人,偷偷把藏起来的食物给她。
那个女人其实对她也不好,这个女人常常面对她一句话也不吭,偶尔发疯会像那个男人一样打她。
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好像她从心底就觉得就该这么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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