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止早年参加过一次春闱,只是那次赶巧他染了风寒只得了个同进士。
高长止如今早已成家,儿女绕膝,夫妻和睦让他少了少年时的冲劲,只余温和,他笑起来:“不去了,不去了,万一考上了免不了做官,天南海北的家眷懒得折腾。
那云微你了?对了,十一月底你就出孝,赶去京城说不定还能参加春闱。”
云微抿抿嘴:“有这个想法,只是我担心……”
“担心什么!”
高长止干脆翻窗过来,自来熟地盏茶倒水起来:“云微可知京城有条状元巷”
云微摇头,试探地问:“莫不是这条巷子出过状元”
高长止卖起关子:“是也不是。”
“啊?”
“那状元巷百年前倒真出过一任状元,那位状元郎后来还成了一朝首辅。
不过这状元巷的得名可不是因为这事,而是那里住了许多梦想高中状元的人,春闱四年一届,他们就数年如一日的扎根在那里,每年参加春闱一次不落,落榜了又继续考,久而久之外人就戏称那里叫状元巷。”
说到最后高长止摇摇头,状元哪里是那么容易中的,就凭埋头苦读书吗?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放弃,毕竟能到京城参加春闱的人都是有一定能力的人,说不定回了老家做个小官吏,还能有逆风翻盘之日。
云微长了见识,不过他眉心很快蹙起:“状元就那么重要,数年如一日,身边人又该如何?”
听到云微这么说,高长止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我说这个就是想告诉你,想去就去试试。
那些个失败了无数次的都不怕,再说我信云微有这个实力。”
云微眼尾微扬:“强中自有强中手我哪里比得过,不过高先生还没有告诉我那后来状元巷有出过状元吗?”
高长止点了一下云微额头:“自然出过,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如此疯狂。”
云微一下子恍然大悟。
又过几日,绵绵了大半个月雨的天终于彻底放晴,杏花村那几个孩子不消催促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然后眼巴巴的等着云微来接他们。
远远的,云微心里对他们说了声抱歉。
因为江州城那边愈发紧张的局势,这几天就连汀州府也被下狱了好些人。
漕运一事关乎朝廷命脉,查出一个点就能扯出一连串的事。
听说当今陛下收到靖王李霁送去的奏折时,气得全身发抖,大骂蛀虫,硕鼠,最后亲自下旨要靖王不可放过一个。
故而书院怕学生无辜被牵扯进去,暂不允离开。
果不其然几个孩子听到云微这么说,各个又嚎啕大哭起来,因为听这个意思,这几天阿爹阿娘也不方便来看自己。
离巢的幼鸟第一次思念父母,却难能见到。
“云微,这是你第三次走神。”
林若礼将棋子丢回棋盅,“再想什么?”
连日的雨带走了暑热,林若礼也从庄子里回来。
谁曾想他刚刚棋瘾犯了,叫来云微陪他下棋,结果对方走了几步棋,走神了三次。
云微摇摇头,这些日子他在汀州府,暴风雨的最边缘看着李霁如何揭开一层一层迷雾,从那些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官员手中掏出几百辆马车的真金白银,又诛杀了多少吸骨敲髓的恶吏。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浑身是伤,也不知这些日子又遇了多少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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