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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徽抓了把头发,就下床了:“现在就要去了。”
收拾好一切,连徽回来,看到步樊捂着脸,捻一缕步樊头顶的发丝玩:“要不要在床上躺一躺?我去帮你关灯。”
步樊低头面朝自己的鞋面,深呼吸:“昨晚,1号舱的一位alpha同事,跳楼自杀了,我在现场。”
连徽手一顿:“那个李季风,我……”
“他没死,他活该。”
步樊感觉呼吸不畅。
他把手从脸上拿开以后,露出的青黑眼底,无血色的嘴唇,把连徽吓了一跳。
连徽站在床边,揽过步樊的肩膀和脑袋,让他依靠着自己:“最近,外面经常死人?”
“我不知道2区的情况,他们应该也不好过。”
步樊有气无力地回答。
连徽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你现在好好睡觉,等下班了,就去外面打听,上班的时候来告诉我。”
步樊抬头:“你?你是想——?!”
“当然是出去,”
连徽笑着说,“有了足够多的情报才能出去。”
可以出去吗?
步樊望着连徽,眼里的希望又渐渐暗淡:“可是我爸爸……在他们手里。”
“先行动,”
连徽劝他不要轻易放弃,“只有行动了,才能在变化当中发现更多的转机。”
步樊坐不住了:“你想要知道什么?”
连徽却把他推到床上,关了灯,声音轻哑:“你先睡觉,睡醒了我再和你说。”
“我能换身衣服吗?”
步樊半倒在床上,抵住连徽的胸膛,“不想把工作服睡皱。”
连徽亲亲他:“换我的病号服?”
连徽:“嗯。”
还算情侣装了呢。
……
从学校回来,收到各种监禁、恐吓、威胁,又围观了2区的抗议,目睹了3区的跳楼,还有同事的替换,和指令的压迫,步樊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的好觉了。
alpha的信息素给足了步樊安全感,让他从最开始的糟糕梦境渐渐走到温馨的世界里。
他梦到自己的alpha在轻吻他的脸,嘴唇,和脖子。
然后一路向下。
燥热感把梦境驱散,步樊呼着热气朦胧醒过来,手脚都动了动,他下意识地要去舒缓。
眼前忽然笼罩着一片阴影,步樊意识到那是连徽,张了张嘴,算是打过招呼了。
随后他听到了一声低笑,就被人从床上抱起来。
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那坚实强壮的躯干上,连徽腺体附近的信息素让他拧了拧腰腹。
当步樊又清醒一些时,他只看到面前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而他在里面,余光里能看到洗漱台上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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