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史也看了一下昨天的取药量：“和李季风差不多用量，过量稀释？”
步樊：“我是这么猜的。”
之前姜苦给alpha注射的诱导剂过量稀释，难怪姜苦手上的alpha过分温和。
乔史突然心里暖暖的：“姜老真的把这个事情当作体检在做的，那个加弋的alpha并没有真的被诱导出易感期，而是模拟型。”
通俗来说就是成倍缩小的易感期。
只要得出模拟曲线，再通过公式把它放大，放大后得到的数据和易感期真实数据只存在一个很小的误差。
步樊查看废液桶。
乔史说：“事发突然，昨天的废液桶没处理。”
“姜老过量稀释的诱导剂没有全部注射给他，那么剩下的药剂在哪里？”
废液桶里没有废液，步樊问。
第5章
会不会被姜老带出去了……他们心里都有这样的猜想，但没说出来。
“这曲线图不是和姜老的差不多嘛？”
乔史正站在没有关闭的仪器前，看上面的曲线记录，“听他言之凿凿的，还以为误差有多大，有什么差别？”
步樊嗤笑：“一个自卑脆弱又虚荣的垃圾alpha罢了，最爱挑别人的刺和给自己找借口。”
乔史跟着嘲笑一声：“哼，本事也不大。”
步樊猛然一合眼，自救般强行睁开，他揉了揉眉心：“我先回去了。”
“好，你去睡吧。”
乔史拍拍他的后背。
2区大门外停了一辆押运车，步樊隔着允许看见两位穿着制服的人走远被带上车里。
看热闹的人们说：
“本来人就少，还要抓人。”
“风声鹤唳，唉……”
“抓人能解决什么问题？无非就是换个地方坐牢。”
“他们2区就这样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垃圾行政，早晚有一天会出大问题。”
“怎么没见3区的动静？”
“3区还没动静？姜老昨晚上心梗才拉走治疗。”
“我在食堂看见有3区alpha受伤的，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好吓人。”
“能不能把我调到食堂去啊，真是受够了。”
步樊也受够了。
他回到宿舍后，在困到打跌的状态下，还是选择先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去一去身上沾染的alpha信息素。
淋浴下，他屡次失神。
手掌贴上瓷砖墙壁，任由热水从头顶流到脚趾缝。
“……”
步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想要发泄。
动作时，他的脑海中竟然闪过了那个alpha的眼睛。
年轻的alpha，体魄强悍，可以徒手掰断电子镣铐，他坐在囚室里，望着站在门口的自己，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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