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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樊正视他们之间的零距离后,感觉全身都红透了:“我……”
他听见他的alpha说:“我叫连徽,连续的连,徽章的徽。”
连徽。
步樊又一次环上他的脖子,嗫喏道:“连徽……”
“嗯。”
连徽应了。
这是步樊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对他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心里紧张又忐忑,还怕连徽把他推开。
而他要说的,也是得寸进尺的要求,还没开口,就带上了颤抖的哭腔:“你可以,彻底标记我吗?”
彻底标记?
连徽感受到了怀中的omega在害怕,在寻求安全感,但是这里是敌国囚室,而且这个地方的人,对步樊也不友好。
如果好,为什么还会让他缺乏安全感?
“不能在这里。”
连徽低语安慰,把步樊按在身上,低头亲吻那块还留有自己牙印的腺体。
步樊猝不及防又被回顾了一下那里,激得他缩起来:“啊嗯……”
“不安全,”
连徽继续说,“他们会加倍的利用你,伤害你。
不好。”
可步樊现在只能听到连徽说“不能”
,他不愿现在彻底标记他,没有着陆的灵魂还要继续飘荡,忍受着不定的风向,和前方无法预料的危险与压迫。
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步樊想忍,没忍住,肩膀随着抽泣的声音开始抖动:“我难受……我想要……”
连徽为他擦拭脸上源源不断的热泪,不知道他在这四方牢墙之外,又在吃着什么苦。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步樊崩溃地坐在他身上,掩面大哭,都已经临时标记完了,才想起来问,只会让他更难受,“是不是因为……”
他哭得昏天黑地,哭得语无伦次。
只知道有人把他的手拿开,仔细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亲吻。
连徽的声音沉稳又好听:“我们对彼此是有好感的……”
“嗯。”
步樊微张开嘴,alpha读懂了他的意思,吮吸上来。
只有在亲密接触的时候,步樊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是离开了这个罪恶研究所的。
连徽对他做的这些事情,让他幻想自己在一个温暖的家里,幸福美满。
他们交换着唾液,唇瓣交错,舌尖勾缠。
步樊的后腰被握紧后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他也把手从连徽的衣摆下探了进去,贴在起伏坚硬的块状腹肌上。
“……”
“……”
一仰头,他看到的是连徽的下巴,和连接脖颈处的青筋、汗水、alpha充血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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