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顺着声音看去,祁煦用手敲了敲面前的石壁,回头说道:“殿下,这后面是空的,想来门就是在这个位置了,可是要怎么才能打开?”
“开门……浮雕?”
温雁看着脚下的浮雕,喃喃道:“这几块浮雕连起来,上面的舞女是在跳一种剑舞。”
九块浮雕,每块的纹路都不相同,但都是一名舞女,手中执剑,一块浮雕便是一个姿势。
“祁煦,你来看看,这浮雕上的剑舞,你可曾见过?”
祁煦仔细看了这九块浮雕,想了想,“殿下,这好像是金戈剑舞,前些年皇室祭祀上,属下曾远远瞧见过,有些舞步同浮雕上是一样的。”
“金戈剑舞?”
脚下石板松动,难道是要靠这剑舞中的舞步,才能启动机关,打开石门。
有意思,这墓搞得比皇陵还要复杂。
温雁:“去找个会跳金戈剑舞的人来。”
“殿下。”
祁煦为难道,“听说这金戈剑舞只有皇女才能练。”
温雁:“也就是说除了那些个公主,没有人会跳这个?”
祁煦:“也不一定,应该是有其他人会跳的,但很难找到。”
毕竟,有所规定,这舞是祭祀之舞,皇女为国祈祷祭祀时跳的,一般人即使会,也不会表现出来。
温雁:“罢了,先写个折子上去,将这里的情况如实告诉陛下。”
祁煦:“是。”
好不容易有了两日晴天,谢宜让人搬了把藤编摇椅在太阳底下,她拿了一册书,躺在摇椅上,晒着暖烘烘的阳光,翻看书里的内容。
一段话还没看完,芙蕖就急匆匆走进来。
芙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公主,宫里派人送来的陛下的手谕。”
蟾蜍山,白玉墓,金戈舞……
我这位父皇该不会真的认为会挖出宝藏来吧?
手谕上所说,钦天监夜观天象,明日有雨,恐再次山体滑塌,让她即刻就去蟾蜍山。
父皇还真是会给她找活啊。
芙蕖:“公主,马车已经在门口了。”
这么赶?
谢宜将书册递给芙蕖。
走出公主府,谢宜看着眼前的马车,和马车旁边的祁煦。
这是昱王府的马车?
祁煦迎上去,恭敬道:“公主殿下,请上马车,我们这就去蟾蜍山。”
说起来,昱王是工部尚书,管这事也正常。
谢宜踩着凳子,走上马车,腰间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
撩开帘子,刚探进去个头,就瞧见温雁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
见她愣在门口,温雁开口道:“公主殿下,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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