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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棠面露难色,好似对他打的包票很是怀疑。
“是真的,咱们镖师的功夫都是堂主亲自教的。
小哥可听说过裴千尘?长灵山,一骑绝尘逐日影的千尘大师,正是咱们堂主!”
他也姓裴?!
见纪容棠还是犹豫,那小厮有些不高兴了,好像被侮辱了门派一样,抬手就准备送客。
她忙接上话,“自然不敢麻烦裴大师。
诶对了,我记得还有个叫什么,叫裴珩的?之前我有一批绸缎就是他给押到京城的。
他在吗?”
“小哥记错了吧,裴哥也不是镖师,怎会给你押镖?”
再往下就不好圆了,纪容棠及时止住对话,将包袱整个扔到台面上,“那是我记错了,哪个师傅都行,送这个到京城大理寺,给韩尉韩大人收。”
交完定金自己就先走了,这一趟也算也算有收获。
裴珩的确是玄风堂的人。
只是现在不过四月初,距离他说的五月初五还有一段时间,这一点还无法查证。
但在回去的路上,她还是想到了一个可以验证的法子,就是有些冒险。
可还来不及实施,她刚回大理寺,历史就好像重演了一般,京城内竟又发生了一起很是棘手、等她解决的案子。
横尸门前
大理寺门前赫然停着一具老妇人的尸身。
一旁痛哭流涕、为她喊冤的是她的儿子,手里还拿了一份用自己血写成的状书。
他要状告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因痛失爱子而一蹶不振的安阳公主。
“小人刘文松,要状告安阳公主害死我娘。
今早和我娘同在公主府做事的张伯告诉我娘出事了,说是突然发病没了。
可我把尸体领回去换寿衣,竟发现我娘背上、胳膊上到处都有伤,分明是他们打死了人!”
纪容棠挤进人群,并没看到沈牧或者齐玉出来,扫了一眼隔着素布躺在地上的尸体,便对刘文松说,要先抬尸体进去找仵作验尸。
刘文松却执拗想在大众面前解决此事,立刻就撸起尸体右臂的袖子,几道乌黑的伤痕霎时冲进眼球,引起人潮唏嘘。
“我娘在公主身边伺候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怎么能这么对虐杀一个老人家,难道她失了儿子不痛快,就可以肆意拿府里下人出气吗?下人也是人啊!”
这些大胆臆想的话,在围观群众听来却是十分具有煽动性的。
皇权贵胄向来不把穷苦百姓放在眼里,更别提自家的奴仆了,这在当今的这个世道里太过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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