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年不同了,自从钟家老二当上了捕头后,查的十分严,这剥皮案就较之以往,很少出现了。”
说到这钟家老二,苟义柯就来劲了,滔滔不绝地描述他的英勇事迹和雷厉风行的办案手段。
颇有一副要不是年龄不对,自己早就和钟家老二桃园结义,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日死的架势了。
听苟义柯描述的如此夸张,毛守正不禁有些好奇这号人物,问:“钟家老二是谁?”
也姓钟,难道是钟意的弟弟?可毛守正算过,钟家百代独生,不会有二胎。
“是我!”
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个男子,身着黑衣,手拿佩刀,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毛守正他们。
这男子相貌英俊,身形魁梧高大,眉眼间透着不可侵犯的正气,眼神坚定明亮,给人一种任何罪恶都逃不过他眼睛的感觉。
让人忍不住想叫一声,警察叔叔好!
苟义柯看见来人,惊喜道:“钟老二,你怎么来了?是来接钟意的吗?”
还真和钟意有关。
毛守正抬头看着来人,没有说话,那人也看着毛守正,不提问题,双方互相打量着,试探着,你不挪眼睛,我也不挪眼睛。
咔嚓!
突然响起嚼碎油果子的声音。
毛守正和钟老二回头看江兮云,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江兮云咬了一口油果子,正在细嚼慢咽品尝着,表情也逐渐微妙起来,直到最后皱眉嫌弃,抛出一句:“太甜了!
你吃!”
把剩下一口油果子塞到了毛守正嘴里,拍拍手上粘着的糖霜。
钟捕头
苟义柯赶紧招呼钟天进来,“钟老二,你哥哥犯病了,正在里面休息呢。
我已经给他喂了药,等会你便将他带回去吧。”
钟天将刀收起,对苟义柯鞠躬感谢道:“多谢柯大夫的照顾。”
苟义柯摇摇头,将人带到昏睡的的钟意面前说:“你哥哥这病并非没得治,但要注意休息。
你是他弟弟,他听你的,你多劝劝他,让他别做打更这份活了。”
“若不嫌弃,可以来我这,摘草药分分类。”
钟天点头,他并非没有劝过哥哥,可哥哥太执拗,其他事都答应他,偏偏这事怎么都不肯松口。
“我会再劝劝他的,多谢柯大夫。”
“我去拿药!”
苟义柯为钟意准备了新药,不知道徒弟有没有配好,他得去看一看。
不管是钟意还是钟天,都是镇上的好人。
镇上搭桥铺路,邻居抬米抬水,钟意都会来帮忙。
而钟天是镇上的捕头,自从他五年前上任以来,镇上就没了偷鸡摸狗的事,这邻里之间和睦相处,大家互帮互助,渐渐得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除了剥皮鬼,唉……
剥皮鬼不捉,这新月镇就绝无安宁之,到了夜间,大家还是不敢出来,一更天就早早灭灯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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