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伤我!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啧啧,这身皮肉是真不错,今天有福了,嘿嘿——”
“哐当”
——质量还算不错的门突然倒下,狠狠撞击在地面上。
趴在婠婠身上的男人嘴里那句“是谁”
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迫咽了回去。
他被狠狠摁在地上,双手被反剪牢牢捆在身后,随即被杜衡一个手刀,敲晕了。
毫不理会地上那人能穿透人耳膜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杜衡快步走向床前,语含关切:
“姑娘,你怎么样?”
杜衡已经走遍了这个镇子所有的青楼楚馆。
每到一个地方只要听见动静便要破门而入,救下被强迫的姑娘。
幸运的是,抚远镇地处偏远,这种产业没有多少。
否则若是像枫玉都一般,只怕找上一天一夜也难发现婠婠。
更幸运的是,萧颜汐来报消息时是上午,巳时左右。
杜衡沿着地图上的标志一一查找过去费了点时间,但也不过刚过午时,天色还亮。
虽然这家店独具特色,屋子里布置的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是这种地方白天一般不营业,所以也为杜衡省下不少时间。
婠婠衣不蔽体地躺在床上,双颊红肿,嘴角破了皮,满脸泪痕,眼神空洞死寂。
突如其来的破门声稍稍唤回了她的神智,待她听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时,她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杜衡大略一瞧,顿时被大片雪色晃花了眼。
他转过身去,听着床上女子的痛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僵硬了片刻,才脱下自己的外衫,背着身子,摸索着走到床前,递给床上哭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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