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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书华简单重复这个事件。
许书容点点头。
“啊？”
许书华一脸不理解，“他这么过分你没打他？”
许书容皱眉，“打人犯法！”
“哈哈哈，你啊，这些年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好，这事要是放在前几年，你不得闹上天。”
许书华调侃着弟弟，看弟弟的眼神也带着怜惜和心疼。
“你到底……”
许书华欲言又止，“你从海上回来之后，性格就温和了不少，你到底在海上遇到了啥？”
许书容张张嘴，但什么都没有说。
“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帮忙？”
许书华问，“要不要让爸……”
许书容连忙制止，“不用！
我知道该怎么办？”
许书华点点头，“那我不管你了，真解决不了就说，别让自己受委屈。”
“知道了。”
许书容不耐烦地说着。
许书容习惯性地去摸胸前的贝壳，看了哥哥一眼，摸贝壳的手又默默收回去。
——
车停了，后箱颠簸一下，蛇神迅速睁开眼睛，小猫还趴在他胸膛上熟睡。
他抱起小猫，翻身下车。
眼前的景象让蛇神傻眼，好多人。
好多好多的人。
他一路走来，看见过许多城市，但第一次见这么多人。
站在人群中，蛇神迎面被人撞着，摩肩接踵，肩膀被撞了好几下，怀中的小猫也被磕碰几下，害怕地喵喵叫。
蛇神没见过这么多的人，从没见过，慌张无措。
太多人了，他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每一个人都在看他，眼神都是异样的。
怀中的小猫也越发不安，飞机耳毛竖起，张嘴哈人。
蛇神摸着它的脑袋安抚它，“乖，乖。”
他左右看看，挤开人群来到没人的小巷，他靠着墙缓缓滑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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