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沉照着omega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这两下子真是下了几分力道,几乎是大下去的下一秒,岑礼就感觉屁火辣辣的疼起来。
omega又惊又气的瞪了陆非沉一眼,“你……!”
陆非沉猛亲了他一口,比他还横。
omega要反驳。
陆非沉再亲一口。
omega刚瞪眼。
陆非沉又又猛亲亿口。
岑礼:“……”
喂喂,你够了!
陆总攻心满亿足将岑礼抱到车上,心里还是挺疼的,打在妻身,痛在吾心啊。
自从穿书后,一直是岑礼在照顾他,这还是陆非沉第一次在照顾岑礼,更让他难过的是,岑礼这次受伤,完全就是因为他。
“事情怎么样了?”
隔壁不知道刚刚还一脸坏笑的alpha,这会儿怎么又沉下脸来。
岑礼暗暗惊呼,现在alpha都这么善变了吗。
“你还有心情想那些?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想要我命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陆总攻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上车。
岑礼闻言差点气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陆总攻理直气也壮,“你现在就是。”
“……”
岑礼下意识捏了捏眉心,手抬起来,才想起来他的手刚刚已经光荣负伤。
“阿伟回来了吗。”
岑礼看了眼手腕上已经碎掉的表盘,好在指针还在顽强战斗,“过了这么久,如果还没回来……”
“他在酒店。”
陆非沉瞪了omega一眼,虽然没什么威慑力但还是很凶:“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都这样了还瞎操心,你以为你是我吗有九条命!”
“……”
深夜的马路车辆稀少,陆非沉虽然气势凶悍,车子却开的极稳,alpha轮廓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神秘冷冽,薄唇抿成一条细逢,伴着冷硬落拓下颚线,面相硬的像是有九条命的。
岑礼懒怠的靠在皮椅里,在旧钢厂属实受了一些罪,略微的凌乱头发被头枕蹭的翘起来两撮,omega收回浅色的视线,指尖摩挲着破碎的表慢,膈棱的触感有些发痒,揶着笑道:“九条命,敢问阁下是狐貍还是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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