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狠戾,阴鸷。
殷商屿还没反应过来,右边太阳穴就遭了重重一拳,打得他头昏欲裂,好似整个脑袋都要炸掉。
生理上无法忍受的痛楚让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像个没骨头的狗一样叫起来。
“求求、救命啊,大哥,总裁,我哪里惹到你了——”
梁津顺势单膝着地,左手按住殷商屿的后颈向下压,直到后者的胸膛和塑胶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梁津屈起一条长腿,用膝盖代替左手,将殷商屿死命压住。
做这一切时,他眼中一丝光亮也无,成了两潭幽黑的冷泉,粼粼地闪出半丝微光。
他身材高大颀长,做起这样高高在上的、迫人的动作,在暴力中掺杂了一丝优雅的意味。
好似他天生就该是高高在上俯瞰他人的王者。
徐正阶在一旁看着,垂下眼眸。
从小教养、服侍梁津这么多年,徐正阶少见梁津如此暴怒的时刻。
“说,当初给周萱递酒的手,是哪只。”
梁津沉沉开口。
他将殷商屿的手反剪在后背,攥住。
“我、我没有给周萱递酒,我没有!
求求你饶了我吧。”
殷商屿恐惧地大喊起来。
“你。
。
。
你这是私自用刑,我会叫警察的。
我爸妈也会知道——你是梁氏的继承人,你怎么敢——”
徐正阶皱了皱眉。
地上这小子嘴巴不干不净的。
既然将他抓过来暴力解决,难道还会给他留下把柄?
梁津绝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拿捏自己的把柄。
殷商屿还在胡言乱语。
梁津丝毫不为所动。
他转头看向徐正阶。
徐正阶会意。
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密封盒,将密封盒打开,露出两只袖珍密封试管。
试管内,装着几滴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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