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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全场媒体,颜时正声道:“和鼎鸣签约时,他们承诺丰厚,但实际签约后,我没有任何资源和曝光,承诺皆空,我被雪藏了。
期间,我多次向公司艺人部进行质询,公司始终置之不理,不给出任何说法。”
“那时,我四处探问后得知:鼎鸣娱乐艺人余俊然与鼎鸣娱乐艺人部总监陆鸣秋,是亲戚关系。
陆鸣秋既是余俊然的大经纪,也是我签约时的挂名大经纪人。”
“我开始怀疑鼎鸣与我签约,是不怀好意的圈套。
于是两年前,我向法院提起诉讼,以鼎鸣娱乐恶意签约、合同违法无效为由,要求解约。”
“鼎鸣娱乐在法庭上给出的说法是,我有个人不良记录未告知公司,根据合同条约,是我违约在先,他们可以据此做出应对措施,不存在违约行为。”
当年,那场官司打得异常艰难。
鼎鸣娱乐有顶级的法律团队,而颜时什么都没有。
签约鼎鸣的一年,他没有工作,也就没有收入,不可能有钱聘请高级律师。
好在颜时热心的大学室友认识一个年轻律师,愿意以最低价格为颜时提供法律帮助。
有天晚上,颜时、室友和律师三人在一家小饭店见面详谈。
年轻律师了解事情原委,看过鼎鸣的合同之后,冲颜时为难地摇摇头。
“这份合同太精明了,所有看似不合理的条约,都是压着法规底线制定的,所以从法律的角度,这份合同是合法且具有法律效力的。”
“简言之,这场官司我们很难打赢。”
律师道。
“可是颜时高中是被冤枉的,那都不能算不良记录,和法官说清楚也不行吗?”
室友着急问道。
“我看了你们目前搜集到的证据,太少了,还都是间接证据,证人也没有,不足够证明当年的事是被冤枉的。
没办法,法庭就是讲求证据。”
颜时低下头沉默。
当年的事,知情人近乎全部被余俊然收买,他这些日子四处奔波努力,也找不到一个愿意为他作证的人。
年轻律师很同情颜时的遭遇,他仔细思索一番,对颜时道:
“如果能证实鼎鸣签约时,早已知道你的‘不良’记录,那么他们在法庭上给出的说法就不成立。
这或许是打赢官司的唯一可能。”
颜时立刻抬起头来,“要怎么做?”
“余俊然和那个陆鸣秋是亲戚,还不能证明他们早就知道吗?”
室友道。
“不能,这只能说明有知道的可能性,算不了实证。”
律师思考着,问颜时:“我刚才听你说,在签约鼎鸣之前,你和其他几家影视公司有谈过签约的事,但谈到一半,他们都不知缘由地突然拒签,而后鼎鸣就联系上了你?”
“是。”
“拒签的原因,或许能成为突破口,值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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