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立马竖起飞机耳。
这怂包样实在引人发笑,舒遥说:“它好怕你。”
“嗯,”
陆昭说,“我会揍人。”
说罢停顿一下,更改:“揍狗。”
虽然更改得如此及时,但舒遥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很多往事。
以前陆昭也总爱说揍人,舒遥但凡有什么不如她意,她就恶狠狠地圈住舒遥警告:“再有下次我就揍人了啊。”
舒遥每每都不以为然。
因为她知道,在陆昭那里,她拥有无数个下一次。
莫名其妙地,舒遥有些眼热。
明明陆昭只是在电话里,舒遥还是下意识低头垂眸,花花似有察觉,本来正叼着鸭肉干吃得欢天喜地,忽然凑过来嗅她的脸。
舒遥重新笑开,轻轻拍下花花的鼻子,让它继续吃东西。
“它好喜欢吃这个啊。”
舒遥说。
“嗯,”
陆昭说,“从小就爱吃。”
忽然陆昭那边传来鸣笛声,很快鸣笛声消失。
舒遥注意力从花花身上收回,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和陆昭的这通电话,其实有点尴尬。
分别太久,两个人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了。
舒遥内心涌上一股难言的悲伤,喉咙舌根也有些硬。
她说不出别的话,又不想让陆昭的话就那么落到地上,于是轻轻“嗯”
了一声。
陆昭没有再说话。
舒遥也没有。
按理说,一通电话打成这种程度,怎么都该有人找机会挂断了。
可她们没有。
谁也没有主动提出要挂断电话。
就那么各自沉默着,不知过去多久,卫生间里传来洗衣机洗涤结束的声音,舒遥一下子站起来,说:“衣服洗好了,我去晾一下。”
“嗯。”
舒遥迟疑一下,而后拿起手机,边走边问:“直接晾在外面吗?”
陆昭问:“洗的什么?”
舒遥说:“床单和被罩,还有一个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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