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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香?”
刑狱司的人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个,毕竟陛下怎么也不可能是寿终正寝,没有外力作用,最有可能的就是下毒了。
太监点头,指向一旁的香炉,“就在这里。”
“拿下去查验。”
装有安神香的香炉被带下去之后,刑狱司的负责人又打量寝殿中的其他地方,一边继续道,“劳烦详细说一下今晚寝殿中发生的事情。”
太监稍微有些紧张,吞了口口水,这才开始回忆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谢闲随意听了两耳朵,便失去了兴致,她又不是来断案的,这种事情交给刑狱司就是。
“殿下仿佛对这个案子并不感兴趣。”
不知怎么刑狱司的主司注意到了谢闲,状似随意地开口道。
谢闲淡声回应,“我只是相信刑狱司的能力,会让整件事情水落石出。”
“多谢殿下的信任。”
刑狱司主司缓声道,而后一抬眼,幽幽接着道,“的确殿下应注意身体才是,朝中诸多事务,均需殿下费心。”
裴故猛地一抬头,看向刑狱司主司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谢闲盯着刑狱司主司的目光略沉了沉,“慎言。”
“下官不过是如实说罢了,殿下即为嫡长,理应担此重任才是。”
刑狱司主司语气平静,“下官恳请殿下在真相查明之前暂理朝政。
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殿下。”
“下官附议。”
裴故这时站了出来,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基本上事情已成定局,这种时候就没必要给殿下找不痛快了,毕竟给殿下找不痛快就相当于是给自己找死,没必要这么看不开。
活人永远比死人重要。
人死如灯灭,死都死了,究竟怎么死的,还不是活人一句话的事儿么?
更何况,真论政绩,他们这位殿下还真不差。
“国家大事,岂是你们二人上下嘴唇一碰便能轻言的?”
谢闲漫不经心地说道,“说来我也乏了,还是继续回去关禁闭吧。
擅自出来已是不该,不可多做逗留。”
说罢,谢闲就直接转身走了。
刑狱司主司和裴故对视了一眼,皆是沉默,要说殿下没有当这个西玄王的心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然费这么大劲干嘛?那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在等什么呢?
刑狱司主司有些想不明白,但见身旁的裴故一派淡定自若,于是压低声音问道:“裴大人,你和我说说呗,殿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可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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