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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补充着数落他,“昨天就不该听你的在家里,应该马上来医院,这样你今天就好了,现在病的更严重了怎么办!”
宋知韫这话说的重了,她很少和祝砚安以这种语气说话。
祝砚安看着被宋知韫拉住手,也许是自知理亏,只是沉默不反驳。
虽说生气,宋知韫还是帮他拿好东西,又去帮他去拿检查单。
还好CT的结果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没有发展到肺炎那一步,只是轻微的嗓子发炎了。
医生开了单子,让祝砚安去吊水。
好几瓶消炎药要输好长时间。
输液室里人少,祝砚安躺在病床上,护士小姐替他扎针,他还是害怕不敢看,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宋知韫。
没了刚才的气愤,宋知韫现在冷静下来,坐在旁边看祝砚安抓她的那只手青筋涌起。
祝砚安很瘦,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很快就扎好。
高烧带来的松麻感让祝砚安觉得无力,宋知韫和他说,“睡一会儿吧,输完了我帮你叫护士换药。”
帮他掖好被角,轻轻拍他。
宋知韫一向是这样妥帖的,祝砚安知道,所以在她身边时总有种没由来的安心和信任,他再也抵不住,昏沉睡去。
朦胧阳光照着,病房里的冷白床单都显出暖意。
祝砚安再醒来时,吊瓶里的药水还有多半,应该是才换过不久。
而宋知韫,也许是折腾了一上午,太过疲累,趴在床边睡着了。
她的脸面对着祝砚安,是不似平常的松弛,少了凌厉,多了柔和。
祝砚安那只没扎针的手,轻轻穿过她的头发,摩挲她的脸颊。
上一次,她也是这样在床边守着他。
那时候是春天,祝砚安感染了流行性病毒,严重到引发了肺炎,刚开始挂了几天水,却没想到病没好,反倒更严重起来。
后来实在不行了,宋知韫把他架到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完全好。
为了照顾他,宋知韫那段时间可没少翘课。
春天的阳光会比现在更暖些,宋知韫就坐在床边看书,或者忙一下别的事,有时累了,也会像现在这样趴在他床边眯一会儿。
不过那时候,祝砚安不敢像现在一样摸她的头发。
也许是这些小动作惊动了宋知韫,她醒了,看看正附在她脸上的温热的手掌,再看了看祝砚安。
“是我的头发又乱了吗?”
这句话把他引回那晚的画室,也是在宋知韫睡着时,祝砚安想摸摸她。
他读过村上春树,也知道说那句话什么意思,他……也的确是那样的意思。
在宋知韫头发乱了的时候,祝砚安想替她拨一拨,而不只是说一句,“你头发乱了哦”
。
“阿韫,”
祝砚安叫宋知韫,“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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