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罪孽的滋生,就是这场可憎的战争,而起这场战争的法西斯、日本军国主义者,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
法官先生、女士们、先生们。
我并不想为张中校辩白,他是一个军人,一名指挥官,他下达这样的命令,这不是一个正常军人应该作出的决定。”
“我这里有一些各方医疗机构对张中校以及之前几位认罪的军人作出的精神健康报告。
这些都是具有权威性的。
这些可以很明确地说明,他们长期处于精神压抑,不正常状态,以致于出现狂躁、不安,有极度的暴力倾向。
按照医学角度来说,他们是病人,而且是严重的精神病人。”
随着这位叫爱德华鲍威斯的律师这一番辩护,他的助手也将一些资料呈给主审法官以及陪审团。
待众人看过这些资料后,鲍威斯继续辩护道:“法官先生、女士们、先生们。
张中校作出错误判断,下达错误命令的时候,正是他看到与他一起浴血战斗的战友被无情袭击丧生的时候,这是患有战争综合症这种精神病最易作的时候。
权威医疗机构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按照传统的相关法律,精神病人在犯病失去理智时所作出的行为,应减轻和不视为犯罪。
因此,尽管我对张中校错误的命令导致的后果,以及死难的人非常痛心,但我仍然恳请法官先生以及陪审团,对张中校着情判决。”
军法处是最难的,他们不仅要为这些战士们寻找优秀的律师,为他们极力辩护,同时也要作为起诉方,控诉他们的罪行!
这不,作为张中校的起诉方,军法处执法司上校司长李继奈不得不再次站起来,针对鲍威斯律师的辩护进行反驳,他不知道,这份由杨洪起草的反驳文,为后面盟军判处日本战犯,甚至后来判处德国战犯,起到多大的影响,他也因为这份反驳文,成为世界法律史上着名的人物。
他先是礼仪地向法官、陪审团鞠躬行礼,然后对鲍威斯律师以及在座的旁听人士致以注目礼。
这次,为了彰显种花家的法治和文明,在高层的授意下,整个审判基本参照了国际法庭相关的条件。
是一次中西合璧的审判。
李继奈上校代表控诉方,开始他的反驳:
尊敬的法官先生、陪审团女士们、先生们,辩方律师、在座的女士、先生们。
刚才,鲍威斯律师就张中校违反军法一事,作出了他的辩护。
我代表控诉方,不得不承认,鲍威斯律师的辩诉是合情合理的、事实也充分说明,张中校作出错误的判断,下达错误的命令,确实存在处于精神病的情况。
通过军方与医生的联合调查,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大家,我们的军队,我们的战士,我们的人民,在这场灭绝人寰的旷世大战中,身心均遭受到巨大的创伤。
尤其是种花家以及那些被日本侵略迫害国家的人民,他们时刻都想着要报仇,将日日本强加在他们身上的一切十倍百倍地还给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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