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震甘拜下风地说。
熊英嘻嘻笑道:“不会玩,不会玩。”
“你听他放屁。”
白飞羽揭短说,“他有个哥就是开酒吧的,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跑吧。”
熊英不嘻嘻了:“你胡扯!”
接着大家开始陆续接受惩罚,霍也就旁若无人地低头看高小缘,礼貌问:“你可以吗?”
包间音乐声开得大了些,只见高小缘虽然略微面露腼腆,但出来玩的哪儿能扫兴,爽快地点了点头,刚要说话:“我……”
“她说她不可以。”
沈庭御腕上近百万的表说摘就摘了,高小缘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烫手山芋就被扔到了怀里,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接住。
这可是七位数的表啊!
高小缘吓得要死,差点儿赔掉下半辈子。
沈庭御理直气壮地插回了中间,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去勾霍也脖子,冷漠吐字:“抱我。”
霍也:“?”
“不是……你这么大只,好意思吗?”
霍也哭笑不得地说,“我现在状态不是很好,抱个小姑娘还行,抱你的话可能会脱力,把你摔了。”
沈庭御就等这一句,不带犹豫地把酒杯塞到他手里:“那我抱你,你喂我。”
霍也刚拿住,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直接腾空抱起来了,迷茫地叫了半句,“哎你……”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沈庭御不管不顾,还把他往上颠了一下。
青春期这个年纪的男生是不觉得这样有多亲密的,反而越是直男,就越是亲密。
他们大多数不介意肆无忌惮的肢体接触,在初中课间的教室里,你甚至可以看见七八个男生吱儿哇鬼叫着叠罗汉那样叠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
正因为大家都是同性,你有的东西,我也都有,都各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我欣赏你流畅的肌肉线条,你调侃我昨晚看片忘关声音。
所以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只有心虚的人才感到别扭。
他们这时候,还没人感到别扭。
沈庭御个子很顶,被他抱着往下看,但凡有那么点恐高的都受不了;偏偏沈庭御的手臂又很稳,握着腰侧、抄着膝弯,像游乐场里玩高空项目的那种安全带,只要被扣住了就会有一种“死不了了”
的莫名的安全感。
霍也被迫就着这个姿势喂给他喝完,最后安然下地,不知道为什么,默默松了一口气。
感觉有钱人家的少爷,脑回路都挺清奇。
晚上十点多钟,大家基本玩尽兴了,准备回家。
他们喝了酒的都商量好了,跟父母说去同学家过夜,其实找个谁家旗下的酒店开几间住一晚上差不多就得了——这并不出奇,毕竟岚江二中的学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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