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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路飞奔出皇城，胸口压抑不住的闷疼，让我忍不住咳了起来。
“九幽，你……”
扶着我的阿也，冷峻的脸紧紧的皱着眉头，话到口边却又说不出什么。
不着痕迹的将阿也挽住的手，从他的臂弯中抽出来，靠着墙，急速的喘了几口气，缓解了些胸口的闷疼，看着已经将面巾除下，绷着一张脸的阿也。
讪讪笑道：“怎么，既然都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爱人，何必再出卖自己的原主人呢。”
“我……”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吗？”
阿也沉默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我读不懂是光彩。
“咳咳……”
伴随着咳声，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努力的将其咽下去，抬眼看见阿也盯着我的双眼，似乎闪烁着不知的光辉，而眉头则跟加紧皱了。
“摆脱，不要这样看着我行不，搞的好像喜欢我似的……”
玩笑的话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眼前的阿也登时瞪着一双大眼诧异的看着我。
好笑的看着他的表情，理了下已经散乱的发丝，我戏谑的瞅着阿也，终于在他忍不住扭捏起来时，才继续说道。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笨好吗，就算在你们的调查中，我已经是个没有以前记忆的人，但是你们不要忘记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呼呼……”
喘息了会，我继续说道：“聪明，可不是会随着记忆流失而失去的。”
停顿了一下，我看着阿也的脸都黑了，顿时觉得心里有些恶作剧的满足感。
“说实话，那天晚上，你失踪之后我就有些怀疑了，当时我确定自己并没有用多少力，而且那个地方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看见我，将你放进去，绝对没有人会发现你。”
“咳咳……”
捂着越来越闷疼的胸口，我以一种轻蔑的口味继续说：“而雪的失踪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在那么多高手云集的情况下，有这个本事，并且不会被怀疑的人，也只有你这个之前就已经失踪了的人了。”
深吸了口气，神情有些颓废的对着阿也，轻声的问道：“既然都已经做了，为什么还要反悔？”
“嘭。”
面前的阿也听了我的问话，双膝一弯，朝着我跪了下来。
“我并不知道他们会将雪杀了，如果……如果……”
阿也冰冷的脸庞第一次出现了崩裂，这时候的他已经不是个杀人如麻的杀手，他也只是个知道后悔的凡人了。
“阿也，没有如果，背叛就是背叛了，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雪应该是南明皇安排在艾子群身边的暗棋吧。”
看着阿也一瞬间惊愕的神色，我竟然孩子气的得意了起来，扶额……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暗部这样的机构，互相不知道是很正常的吧，雪应该是不想再给皇室提供情报了，才会被灭口的吧。”
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一时间场面静默了下来，我跟阿也谁也没有说话。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暗部的人很快就会追过来了。”
良久，阿也开口说道。
“我在等……”
“他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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