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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如既往地很难喝。
他有一瞬间在秋娘的脸上看到了和查爹如出一辙不满的表情。
“全喝了,吐出来太浪费了。
你爹可是和我说了好久才给你熬的。”
他默默持碗吃粥,心想这一碗粥就把他和他爹卖了,恐怕都付不起。
秋娘是有多在乎查爹啊……
与此同时的晚上――
长着狐耳的清俊青年从树上一跃而下,他在这里守株待兔到半夜,面露不善地冲走进山狐村的黑布衣少年道,“滚出去,还嫌挨打不够吗?”
“你没权利这么做。”
“你在别人的地盘说话也是这么不用脑子吗?”
“……”
闻岁闻言轻笑,好看的眉挑着,挑衅道,“如果我做了你又能怎样?”
“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恶心人的狗性子。”
闻岁走上前,挥出一剑,狐耳青年倾身躲开,不消片刻,成排的白花梓树被劈成两半,纷纷坠地。
“你就这点能耐吗?”
狐耳连瞧都懒得瞧他一眼,一挥手,闻岁便被死死控制在地上,他上前狠狠地在背上给了他几脚,“这是替他还你了!”
不料,闻岁很快挣脱了控制,他用手抓住他的脚背,用力掷向一边。
“呯!”
狐耳侧翻,避开了幸存的白花梓树,撞上了路边另一旁的杏花树。
“哐!”
木屑四起,带起潮湿的泥分散。
“原来你已经……”
狐耳凝重道,继而又笑道,“果然是个疯子。”
他从砸烂的杏树里站出来,收起之前的轻视,但语气里依旧高傲,“一个烂人还想赎罪,活该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闻岁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再次倾身袭来。
“啊啊阿嚏!”
客房的窗户早上通过风,晚上忘记关了。
秋风吹进屋内,冷得查捌打了个哆嗦。
今年的秋天不是以前温暖,而是格外的冷。
秋娘见状翕了窗,见他要下床又把他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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