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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皇在给你立威呢。”
宁皇后拉开他紧紧揽住她脖子的胳膊,“你上头还有两个庶兄,比你大一轮,都虎视耽耽地盯着这个位子,你年龄小,不懂你父皇是在为你铺路。”
“我不喜欢当太子。”
楼愈翘嘴,有些不高兴,“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可能会治理朝政。”
“还没到那一步,你长大会明白的。”
宁皇后伸手摸着他的脸,有些失神,“愈儿,你出生那天有白泽降世,这是你父皇疼你的一个原因,你父皇原本是楼家人,在乱世里做了一代明君,见到过太多颠沛流离,他最见不得百姓受苦,也受不了官官相护的腐败。”
轻叹口气,又道:“他做得很好,我是看在眼里的,他也在担扰下一代会不会重蹈前一朝的悲剧,你的两个哥哥心府深,他不放心,你又不省心,成天只知道玩。”
“你也该收收心了,要想想,几个孩子里就你是与你父皇的本姓姓的,早就默认你是下一任的当权者。”
楼愈头一次听他母后这么严肃地告诉他,灵光一闪,他想起了什么。
“那宁成呢?他出生那天也有白泽降……”
“胡说!
谁告诉你的!”
宁皇后忽然叱喝一声,脸色变得有些可怕,她紧紧蹙眉,“是哪个嘴碎的下人在谣传的?”
楼愈心虚咽了唾沫。
要死,说漏嘴。
但他还是强作淡定地编了个借口,“是几年前那个犯了事的秋雨告诉我的,但她好像已经得病死了。”
他才不会告诉母后是宋晨告诉他的。
宁皇后又看了楼愈几眼,就在他准备将“怎么?母后这是不信任儿臣”
这句话厚颜无耻地脱口而出时,宁皇后拂手,“你以后不要再道听途说了,记住今天母后说的话,但这些话你不能在外面乱说。”
楼愈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噎死,半晌才乖乖点头。
母子俩又在屋内聊了一会儿,宁皇后嘱咐他好生休养就离开了,楼愈竖起耳朵偷听她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急忙掀开被,下了床活蹦乱跳,跟蚂蚱似的奔向窗户,从那里一跃而下。
他知道宁皇后一定担心他不好好休息,找了两个侍卫在门前看着他。
所以他另辟蹊径溜出去。
他急求想见一个人。
那个水底一袭青衫紧紧抱着他的人。
宋晨!
他来到皇宫书院,由于他是身体抱恙翘了课,才是刚过早茶时间,几个学生三五聚集在池塘边,或柳树下谈笑风生。
楼愈环绕一圈,没找到人。
他又跑去了竹林,果真看到个俊俏身影站在那儿!
楼愈憋着坏,故意放轻脚步,在靠近宋晨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宋晨很配合地转过身,瞧见身后没人后又回过头来。
“喔啦!”
楼愈双腿倒挂在树冲他做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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