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不长,大约半个钟头。
这是药效该起作用的时间。
等眼前再次有光时,头顶吊灯摇坠,强光晃眼。
江湛环视左右,这已不是酒店房间。
四周空旷,墙壁上只有几处缝隙透着光线,像是个废弃的地下车间。
对面的丁伦没再坐在沙发上,而是靠着离他不足一米的旧写字台上,正捏着下巴上的几根胡须玩味儿地冲着他笑着。
写字台上的铁盒子里看不全,但扫过一眼便一目了然,里面有一套手术剪刀。
在酒店时满屋子列队两侧的黑西装保镖,此时只剩四个,三个站在眼前,有一个贴着门站得远,江湛只能看到地上的影子。
“江医生,往哪儿看呢。
镜头在这儿,往这儿看噢。”
丁伦拍了下写字台左右两台摄像机,没带翻译,夹杂着英语。
江湛这才抬头瞥了眼,丁伦的这套摄影设备还真是齐全,跟他过年在影城临时补个群演gg的设备不相上下。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上半身依然被捆在椅子背上,两腿被大字分开,双膝被支起来,好像个等着查孕检的孕妇。
这个姿势,对着镜头,无非就是想羞辱他,江湛轻啧一声。
他慢慢转了转被捆在椅子身后的手腕,果然,还等着他做手术,没碰他的手,双手都能转动。
“看着呢,想让我夸你好看吗?”
江湛直接英语回他。
“呵,有点儿意思。”
丁伦朝着旁边准备对着江湛动手的黑西装挥挥手,示意他退一步,他自己拿起来拆线剪刀朝着江湛往前探了过来。
丁伦手里的剪刀动了起来,他低着头好像全神贯注地在拆线,嘴上说着带着口音的蹩脚中文,“江医生啊,我学了句汉语,叫宽衣解带。
不过,不太雅致,我不喜欢。
以后我们还要合作,所以,我们不脱裤子。”
江湛察觉得到,西裤的下裆缝合线正被他一针一剪拆着。
他身子一动不动,只轻轻笑笑,温声说,“丁医生,是不是太久没摸手术刀,用的不熟练了?镜头开着呢,拆线不如找个小护士?”
丁伦手上一顿,抬起头看着江湛,“我真挺佩服你,这时候还敢刺激我。”
对上江湛不以为然的表情,丁伦面部肌肉抽了一下,阴森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其实呢,我还真是有些手生,上个月就在这儿摘了个心脏。”
这话让江湛胃里翻腾,胸口憋痛,一阵阵头皮发麻。
呸!
江湛冷笑着朝着他表情阴翳的脸上唾了一口,才不在乎激怒这个人。
同时隔着一层布料,他感觉得到,剪子尖儿抵在了他的皮肉上。
“你就真不怕我一剪子朝你这里深插进去?”
江湛不慌不忙对上丁伦一双瞪圆的猫眼,“怕啊。
因为害怕,才手术前来拜访。
不然,我都害怕没法站着走出去。”
他在冷静地提醒着丁伦,手术在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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