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角脚印就没了,这里又大街道又多,路面也不容易分辨。
我以为我能聪明地找到什么线索,但是绕了近半天的地带,一无所获。
。
也许那个人直接开车把女鬼的尸体带走了。
我有点伤心,不得不继续问女人:
你还记得些什么吗?
我不记得了。
还没有找到吗?
给我点时间,我可是外行。
就算这样我也会努力的。
我心平气和地说了。
诶,女妖轻轻叹了口气不说话。
我犹豫了,但是也没办法,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打电话的是我的兄弟是邹天占。
这小子初中毕业后,搬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三年。
-小田,我回来了,在师傅的店之前没有见到你呀?你在哪儿,去附近喝酒吧。
酒吧那边。
行,等我o分钟,我马上就去。
他急忙把电话挂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天占把电话挂掉了
我因为他的出现而感到高兴,他因喜欢玩游戏,而且又鲁莽,谁知道他是否可以帮助我找鬼的尸体。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一个头上挂着头的男人像鬼魂一样来到我面前。
—帅哥,你等一个人吗?
是你吗?我抓住了她,并仔细的看了他的脸,焦虑的问了他:
天占,你小子怎么堕落成这样?你没有可以理的钱吗?我给你弄一下…走吧。
去他妈的。
邹天占哈哈大笑
这叫时髦,知道吗,你可不懂时髦是什么?
他那样说着就把额头上的刘海头再一次甩出去了,他这个动作感觉好笑。
《疯狂岩类》我想起了这本书的经典摇头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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