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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晴烟嘴一撇,抱住了他,道:“哥哥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压力很大,我也很心疼你。”
阮鳞鸿将阮晴烟拢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脑后。
怀中的阮晴烟发出一阵阵啜泣声,阮鳞鸿心如刀割,只默默地流泪,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
翌日。
阮鳞鸿刚走出家门,迎面就走来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子。
那人作揖后问道:“阁下可是阮公子?”
阮鳞鸿将其打量一番,问道:“你是谁?”
那人道:“我是城东张家的人,我家老爷有请。”
城东只有一个张家,阮鳞鸿是听说过的,这户人家在明城是个数一数二的富户。
阮鳞鸿又问道:“找我有何事?”
那人道:“我家老爷想请你来做我家少爷的老师。”
阮鳞鸿心中一动。
那人又道:“不如阮公子随我走一趟,先去见了我家老爷?”
阮鳞鸿应了声“好”
,又和阮晴烟知会了一声,这才跟着那人走了。
张家有一独子,叫张和端,今年已十七岁了。
他从小便向往那些修习法术,御剑飞行的修士,是以长到十余岁时,便闹着要拜入离宫。
家里人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可这张和端本就是个富贵公子,在家里懒散惯了,进了离宫后便各种不适应。
早上起不来,长老布置的任务也大都完不成,和其他师兄弟住在一起也时常发生矛盾。
屡屡违反宫规,后来在离宫还没待上一年便被逐了出去。
儿子竟被逐出师门,名声自然不好听,别人问起,张家父母也只说让他回来继承家业。
虽说如此,但他们夫妻俩也不免松口气,他们本就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去做修士,如此倒也遂了他们的愿。
回到家后的张和端满肚子气,对做修士这件事仍是念念不忘。
可小门小派他看不上,凌烟阁和偃月堂太远,他又不愿去。
更何况,这样的大门派肯定也和离宫那般规矩森严。
最后张和端也只能弃了再去门派的想法,却又开始闹着让父母给他找一个修士在家教他。
其实这种事在修真界也很常见,许多人因各种原因不能拜入门派,但是又想学习法术,便会花钱请修士来家里教。
阮鳞鸿和张和端年纪相仿,修为又高,张和端的父母对他很满意。
张家开的薪水高,这个工作也比较自由,阮鳞鸿很爽快地答应了。
张家财大气粗,当时便先付给了阮鳞鸿两个月的薪水。
阮鳞鸿喜不自胜,道了谢后便急匆匆地往家赶,经过街市时又买了几样阮晴烟爱吃的饭菜和零嘴。
一路上,阮鳞鸿疾步如飞,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手里的钱袋子似乎很热,但他仍是死死地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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