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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冉转过身：“好说，感觉这次生物我如有神助，心情好。”
其余俩人只是笑笑。
她每次考完试都这么说，都要怀疑是一种战术了。
宣布晚自习结束的铃声按时响起，方耀的手机也适时地提示。
嗡嗡———
【韩迟：你跟齐乐说你给他拍照片了？】
一说就来气，方耀语气很冲地回。
【我闲得没事干？】
【韩迟：操，那肯定就是杨树那个畜生，他怎么知道的。
】
不小心发错消息的方耀，在心里默默道了个歉，但还是面无表情地问。
【又怎么了？】
【韩迟：没事。
】
可能是做贼心虚，方耀没再回他，就当自己收拾好卷子往宿舍走时，消息又响了。
【韩迟：那个...或许......你知道狗哭了要怎么哄吗？】
方耀满头问号。
狗？
哭？
墓地
该说不说方耀第一时间脑袋里蹦出来是杨树那天在楼道里抱着自己的场景。
想着想着脸又红了，于是往宿舍走的脚步快了几分。
【方耀：狗哭？狗怎么哭？你养狗了？】
【韩迟：不是...嗯，算吧。
】
【方耀：宠物零食？玩具？】
【韩迟：......算了，你学吧，好好学。
】
方耀头顶问号。
不是这人有病吧！
第二天杨树一坐好，方耀就递给他一张纸然后拉着胳膊非常认真地盯着他看。
耐着心看完“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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