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以替她回答你,没有,我们兄妹俩都没有因为你忙于工作而偶尔忽略我们感到过不满。”
“哦?那又是为什么?”
叶文彰玩味地笑了,手捧起茶杯,漆黑的视线如刀。
他可以纵容女儿的小脾气,因为女儿天生就是用来娇惯的,但儿子不行。
儿子是要继承他的产业的,是要在以后顶起整个家的,如果是个耳朵根子的软的人,随时会听信小人的话,然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产生隔阂,这就是一件非常危险,也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天知道,有多少大家族都是因为内战而闹得家破人亡,当初侄子叶修泽的几次暗杀,也是叶文彰心里的一根刺。
叶润泽明白今日父亲不会放他轻易过关了,反倒坦然下来。
他站起身,青年的身体如一支百折不弯的松树,疏离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父亲,问:“您真的要我说吗?”
叶文彰蹙眉不语,右手一扬,示意他讲。
叶润泽垂下眼,浅笑,“没错,小玫今日的反常是与我有关,因为我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叶文彰看着他的样子,心莫名地一跳,这个面对荷枪实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男人,竟头一次觉得后背有股尖锐的凉意,像是毒蛇的信子,一点点的舔着自己的后背。
“……什么?”
“那就是——”
叶润泽盯住父亲的眼睛,盯得死死的,不肯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咬牙切齿道,“你当年曾对母亲做过怎样残忍的事!”
叶文彰的指尖几不可查地一颤,仿佛感到脑子里有些东西炸了开,忽的,他竟无法面对儿子充满仇视愤怒恨意屈辱的视线。
他将杯子放到黑色的玻璃台上,因为手有点抖,使得杯子底部与桌面摩擦发出吱的一声,令人压根发酸的声音。
“我今天有点累了,你……先出去吧。”
而面对他几乎示弱退步的话语,儿子却笑了开,“怎么了?我敬爱的爸爸,您理亏了吗?您不要教训我了吗?”
“你出去。”
叶文彰闭上眼,侧过头,声音低沉。
“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想知道当初的您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将我那个没有分毫反抗能力傻妈妈送进精神病院?为什么要杀了妈妈未出生的孩子,我的哥哥?那也是你的儿子不是吗?”
“我让你出去!
滚出去!”
叶文彰忽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眸子里竟是猩红,他猛地站起身,颤着声音大吼。
“我出去了事情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噢,对了……当然可以,您可以的,您已经装傻充愣了这么多年了……”
叶润泽捂住嘴,低低的笑了,声线清,好像带了点少年人的好奇,可话语里的阴寒却叫人打从心眼里发麻发冷,“您说说您干的那些事,晚上都没有做恶梦吗?您怎么还有脸继续霸占了母亲十八年,您就不怕死后没脸见叶家的列祖列宗吗……”
他一步步逼近后背都在哆嗦,却还是勉强站直的父亲,语调轻快的仿若在唱歌。
“我妈当年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了叶家信物,你用着她拿半条命换来的钱东山再起,十年后您回国,给她的报答就是把她关到了疯人院里,爸,我真不想承认你是我爸,像你这种没有心肝的人渣,我妈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都能忍得住,没有偷偷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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