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事儿是虞婳交代她做的吗?
她和虞婳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他全都知道。
亦或者说,他第一眼见到她,就什么都猜出来了。
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在配合……她和虞婳的那些阴谋。
现在他来问,也只是想从她嘴里听到细节而已。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这样的高智商,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怎么玩的过!
要供出虞婳吗?
供出来,她就能活吗?
容砚之表情散漫松弛,似乎也没有很着急景挽的回答。
男人半蹲,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懒洋洋地歪头凝视她,一双深邃的眸不见情绪,却能刺进人的血肉里,感觉到皮开肉绽的疼。
景挽憋着泪水,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说完这句话,景挽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隐约朦胧间,她看见容砚之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敲打着什么。
没一会儿,书房门被推开,微弱的光线刺了进来。
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眼前的男人站起了身。
然后,她听到男人低沉阴郁的声音。
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轻飘飘的。
“景小姐,既然不喜欢开口说真话,舌头就别要了吧。”
“对了,还有你这双喜欢下药的手,也别要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识朦胧间,她看到了一群黑衣人,手里拿着……折出反光的刀。
不要,不要……
景挽身体被抓住,凭借最后一点意识和求生的本能出声,“不是我,不是我!”
刚刚喝下去的药作度太快了。
景挽眼前不仅模糊,还渐渐出现了很多幻觉。
头好疼,快晕过去了,她必须自救。
景挽艰难地开口,“是……是您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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