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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傅淙之挂了电话,古天栎便带着数名保镖走上前,客气却不容拒绝地“邀请”
戚狩进屋。
戚狩表情不虞:“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傅淙之打断他,“戚总似乎跟江锦荇很熟。”
戚狩:“……”
林屿乘着代步车来到傅淙之身边,他看着戚狩,思索着什么,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傅淙之将握住他的手,安抚地用大拇指摩挲他的手腕内侧。
严有常没反应过来,“江锦荇?和戚狩?”
外面阳光明媚,严家却似有风雨欲来。
傅淙之:“陶警官查到江锦荇曾与戚总有多笔大额资金往来,在警方来之前,戚总最好待在这里。”
戚狩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他像是下了决心,不避不让地直视傅淙之:“正好,我也有些事想问问傅总。”
95.旧报纸
严家别墅的客厅里坐满了人,乍一看上去还挺热闹,但气氛却沉闷冷肃。
三米多的主沙发上,坐着林屿、傅淙之、和严家人。
林屿坐在正中间,被包围着,他左手边是傅淙之,握着他的左手、右手则被楼昭华牵着。
严行健坐在楼昭华旁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对面的戚狩,气场惊人,犹如一头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
严夕实坐在傅淙之边上,目光却时不时越过家人们,落到沉默的严有常身上。
严有常望着戚狩,眼里有惊、有怒。
戚狩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如果身边没有被保镖们团团包围地话,看起来也许就跟在家里一样惬意。
已经赶到的陶警官,和以防万一被叫来的李禾山,则坐在两把单独搬来的椅子上。
客厅外,一些警员和一个医疗团队正在待命,戚狩想到这些准备都是因为自己,竟然生出了几分快意。
至少这一刻,傅淙之因为他而紧张了,这能不能算是一种胜利呢?
“人都齐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说了。”
傅淙之率先开口。
陶警官示意身后的手下做笔录,虽然按照流程他应该把人请回局里审问,但戚狩毕竟不是嫌犯,只要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倒也不必拘泥于审问的地点。
戚狩没有主动出击,也不回应傅淙之的“攻击”
,“不急,先听听陶警官想问我什么。
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我,说明我很重要,但没有直接逮捕我,说明我没有犯下任何罪,对么?”
陶警官不去看主沙发上的人,就把这里当做市局,镇定自若地开口:“你认识江锦荇?”
戚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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