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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持他创新，卫辛也不是莽撞的人，所以我才得回去看着，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你不用这么快做决定，我是建议，先电话问问，万一….”
路星野措辞，“卫辛现在状态好，你一回去，他一紧张，你知道的，这个状态对研究的影响是很微妙的，灵感就在一瞬间。”
闻晰拿着手机，沉默走回房间。
他仔细重新看了一遍邮件，给卫辛电话，“你对实验重复性有多大把握？”
“之前有含金量的论文我都看了，严格按照操作，不过，教授，这个实验它本身就有风险…是吧。”
闻晰：“？？？那你就敢花七十万，我们现在什么情况。”
“不是您让我综合考虑的嘛。”
卫辛很在理，“一些的新的课题说不定可以有新发现，推动我的研究啊。
教授，你不会，不给批吧？”
闻晰拿着电话点头，“你行。”
批，不批难道让卫辛自己出这钱吗？一个穷学生。
路星野看着他点头，总觉得闻晰变了。
他走过去摸摸闻晰，“实验室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闻晰变了，他也不用遵守之前留下的规矩吧。
他就问一次，如果闻晰不说，他就不再管。
“我们实验室研究经费很多，车祸之前很久，研究就没有突破性进展，本来其他人就盯着我们实验室不放，副院长认为我们现在最好的发展方式是，给予现在的结果尽快商业化。
要是这七十万花出去没听见响，年初大概要重新规划实验室发展了。”
重新规划，说得好听。
这问题也不难，只要路星野的三禾出面和闻晰实验室合作，就能暂缓危机。
这点钱对三禾来说，虽然不少，但不会伤筋动气，路星野本人更不会给闻晰施压，他的实验室，他想做什么做什么。
别说现在的研究方向。
就算闻晰研究废液桶养鱼他都没意见。
但是路星野不敢轻易提出，他能想到的，闻晰肯定也能想到，闻晰不提，他就不能提。
别人开口需求的帮助才是帮助。
“我觉得，你应该相信卫辛。”
路星野坐到闻晰身边，很规矩地坐着。
“你是说，他会出结果？”
“实验结果是随机的，但是卫辛是稳定因素，就算这七十万花了，没有反应，卫辛难道就不能从中学到东西吗，可能就是这次失败的经验，才让他有下一次成功的机会。
闻晰，我看得出来。
你是把卫辛当徒弟来带，不仅仅是一个学生，他的成长和实验室的发展，也应该均衡一下。
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试试吧。
你又不能帮他一辈子，只有我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他不行，我不会允许的。”
闻晰：“…..你是怎么绕到这个落脚点的？”
“笑了就好。”
路星野又开始动手动脚，“别着急，好好休息，你现在的状态还不适合回实验室。”
闻晰：“对不起，憋不住了，我一定要说，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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