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路星野小跑过去,执着地牵起闻晰的手,“这家店是当地特色,早两个月来,野生养殖的鹿肉更鲜美,不过现在也不错,这个季节熬汤更好喝。”
新中式大堂摆了一水的酸梨木桌椅,桌上放了金丝铁线哥窑瓷炉焚香,幽香浮动,青烟游走。
“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心,我们只是出来放松一下。”
走进包房,看见东南侧抚琴的女生,闻晰后退一步。
路星野对服务生道:“里面的人都撤了掉,我们只吃饭。”
包房里走出两个穿中式旗袍的女生,没了古琴声音,后面假山流水的潺潺声更悦耳清晰。
或许是的香料的药物作用,在屋里坐一会,就觉得身眼鼻通透,脑袋都轻了几分。
心中隐隐的焦躁也平息不少。
闻晰从对面坐到闻晰旁边,问他,“感觉如何?”
“这里和其他餐厅好像不太一样?”
“他们家主打药食疗愈,每天有司香师来给每一个包房焚香,来之前医生说你最近神经衰弱,我就想带你来试试。”
“嗯,谢谢。”
闻晰真心道。
“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个。”
路星野声音也沉了下来。
炙烤鹿肉上来,引得人胃口大开,闻晰比平常多吃了点。
路星野心情总算好了些。
鹿骨汤是最后上的,装在小瓷盅里,下面用瓷路煨着,路星野担心烫手,先替闻晰取盖。
手刚抬起来,就听闻晰喊,“您好,麻烦取盖。”
服务生过来取盖盛汤,“先生,请慢用。”
鹿肉本就活血,热汤下肚,闻晰身上都热起来。
路星野食不知味,犹如嚼蜡。
从闻晰车祸后,他就一直承担着照顾者的角色。
最初闻晰抗拒,不习惯。
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今天哪里不对,闻晰又变回刚出院的样子,什么事都不需要他。
晚饭结束时已经九点,这个时候除了酒吧夜店游乐场,其他玩乐的东西不多。
来时下的雪已经停了,就剩马路沿儿上一点残留的白色,路星野提议,“走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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