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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脸红透了,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出了国界,隐藏的尊严嚣张狂傲就要轻体而出掩盖他这次丢人现眼不合时宜的行为。
安宁拍拍他的肩,柔声安抚:“都要长大的,你这样很好。”
虽然熟的晚了点,可这种事本来也不用急,急了影响智力:“以后如果遇到想过一辈子的人,再真的在一起,你这么好,相信你选的人会珍惜你的。”
这台词怎么这么不对。
孟子曰刚要乍起的毛被安抚,心情舒畅了那么一点,安宁的意思是说他好,他听懂了,于是被安抚的炸窝鸡决定继续走他淘来的路线,反正他是别夸的,而且他看的出来安宁眼里的真诚。
也就是说安宁不觉得他今日有什么不妥。
孟子曰想通后立即调转身份,坐好,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平静刚才的余波,声音小小的很嫩:“谢谢。”
安宁听着还是不忍不住笑了,这算什么,雏鸟情节?
“你嘲笑我?”
孟子曰的眼睛突然很精明。
可能有刚才的乌龙,苏安宁对他的印象改观不少,也不觉得他那些小脾气不能忍了,拍怕他头:“听话,我是高兴。”
这样看来大错没有,小错有一些,就不起眼了。
孟子曰心想,你当我傻瓜,但因为羞涩多一些,不敢起来闹事。
可能是帮了他一次,安宁莫名的觉得他亲近不少,甚至快要赶上辞苦跟了她两年的情谊。
孟子曰也有种感觉,我丢人你都见过了,羞耻的地方也摸过了,咱们就是有共同的不可见人的关系的人。
很多事情究竟可以随意一些了。
生理上的亲近和精神上的不一般瞬间建立了更深一步的关系,因为有比普通朋友更紧密的接触,就有了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基本。
安宁让他靠了会后,觉得时间耗的挺长了,拍拍他起身:“走吧,去做护理,泡久了对皮肤不好。”
孟子曰立即恃宠而骄:“就不能再待会。”
安宁揪住他的耳朵:“给我起来。”
另一边,庄严打完球,带着浩浩荡荡队伍的回来,来白鹭山就是为了休闲放松,刚才休闲了,走前都要放松一下。
洗洗澡做做护理,然后神清气爽的离开。
安宁要的双人房,中间用帘幕隔开,安宁舒服的趴在榻上道:“麻烦给隔壁的先生找位男师傅过来。”
孟子曰突然掀开帘子,见她只在腰间盖了条白色的毯子,又赶紧面色通红的拉上:“给她找个女师傅。”
心里忍不住高兴安宁肯定吃醋了。
对面的女服务员窃笑:“知道了。”
服务员打开门出去,正巧一行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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