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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且惊魂未定,马褂少年已经用半截木棍撂倒了对手,走到场外,二话不说地跪在他面前请罪,只是脸上神色桀骜,毫无歉意。
兵部员外郎气结:“你袭击本官,该当……”
裴裕抬手打断他,看向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褂少年置若罔闻,一声不吭,似乎预见了自己好不容易考取的功名即将化为泡影。
“榜单早已公示,万没有因一点意外插曲便更改除名的道理。”
裴裕三言两语打消了少年的顾虑,将随身佩剑抛给他,“会使剑吗?接下去的比试,凑合用吧。”
马褂少年受宠若惊地接过长剑,只见此剑剑身上大小磨痕不计其数,显然是久经沙场,而剑刃却不减其锐,锋芒如虹,气势逼人,“谢过侯爷!”
他提及自己名字时依旧有些犹豫,不过不再是害怕,而是赧然,“我叫冯壮,阿娘说贱名好养活。”
裴裕长眉轻挑,“认得我?”
这少年的眼力远胜许多地方官员,若那些官员也同少年一般慧眼如炬,当初阿淑和他行走江湖,想来没法那么随心所欲。
冯壮笃定地说:“方才的身手、这把长剑,加之年纪,足以道明侯爷的身份。”
杨淑看了裴裕勾选的名单,“裴爱卿真是深谙朕心啊。”
他所挑的三人在骑射和策论方面都有所表现,较为全面,尤以其名不扬的冯壮最为突出,而且三人均家境清贫,为养家糊口参加武举。
裴裕促狭一笑:“陛下此言差矣,臣与陛下日夜相对,不止深谙圣心,亦熟谙龙体。”
杨淑深吸了口气,“……不错,成天对着你那张脸,朕也腻了,今晚分房睡吧。”
好好一句话也能被拐到床上去,可见此人真是满脑子腌臜龌蹉的心思,越发没有下限了。
裴裕注意到她的用词:“今晚”
而非“今后”
,完全没有即将被打入冷宫的紧张,“就一晚吗,看来陛下还是舍不得臣呀!”
杨淑:“……”
裴裕见好就收,正色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陛下之所以重用苏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他是纯臣,背后没有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不结党,不营私,容易把控。
陛下还是太子时,扶植的文官均如此,无一例外。
前阵子的考绩法削减了六部之首吏部的权利,绩效考核大权分流后,拖了一批尸位素餐的官员下马,陛下顺理成章地在各部要职启用了自己的人选……”
杨淑自认此番整顿朝政的手段已算温和,想不到还是逃不过他的法眼,“爱卿居深宫而闻天下事,不减当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谋啊。”
裴裕继续说:“臣在数十名武举进士中选出这三人同理。
大梁重文轻武由来已久,武举制度荒废多年,陛下揽权后,重启武举制度,虽时间仓促也勉强在几月内完成了两级考试,出身平凡又求学无门的冯壮等人得以入仕,奉养父母、补贴家用,无不感念陛下赐予的机遇。
而且,冯壮有勇有谋,可堪大用。”
他讲得认真,杨淑听得也认真,知他必定为此权衡斟酌良久,心中一片柔软,“辛苦你了。”
裴裕笑道:“事关国之利器,阿淑的兵权,我怎能不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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