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周志宽正在隔香室里将常桂香骂了个狗血淋头:“你是好日子过腻了!
?招惹那等亡命之徒!
把他逼上了绝路,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以为有县老爷庇护你们,现如今,人家直接告到高太守那儿去了。
你还能求着高太守!”
“你不是跟高家长子来往吗?上次你还将人请来了。
如今你去找他说说情。
求他通融一二也未尝不可啊。”
常桂香腆着老脸笑道。
周志宽发火:“你以为我跟他什么交情?!
原本他就对我诸多瞧不上,上次你们排面还搞成那样,回去后竟再也没跟我联系过。
全是你!
全是你!”
周志宽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抵着常桂香的脑袋,常桂香这会跟蔫了的鹌鹑似的,缩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定是那小贱人说的。
不然那傻子怎么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常桂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周志宽听了“啪”
的一巴掌拍在了常桂香头上,一下人都差点没站住。
“你还有脸说她?软舟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明知她前夫什么德行,你还放任他来找她!”
常桂香立马一脸委屈道:“我真是不知这事。
他还买通了我院里人,约着软舟去到后院见面,这谁能想得到?还是我先发现软舟挨了打,救回来的呢。”
那周志宽听后嘴角一勾,眼神却凶狠:“别跟我在这装蒜。
你什么人,我不清楚?你不默许,他能进得来?”
那常桂香一时噤了声。
而另一边,蒋为舟从橙香那儿已经知道了隔香室被告的事。
前两天她刚醒就被常桂香挂了牌,连着几天,每天都接6、7铺的客,本身身体又没好全,现在整个人从骨头到内脏都疼的不行,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起了床。
因为今天她准备跟着橙香她们一起上街去遛弯。
为此,她还特意化了妆,一掩这几日的病气,变得元气又灵动。
街上,路过的人果然都在盯着蒋为舟看。
但蒋为舟的目标只有一个——高盼。
当日参加完蒋为舟的铺堂之后,高盼自觉并没有多在意这个女人,他一直在等着蒋为舟主动来找他。
可是一日两日过去,隔香室那里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而每晚回到家中,闻到卧室里那股淡淡萦绕的香气,高盼又不免会想起蒋为舟来,当日的种种场景一应浮现。
高盼一开始想把这花扔掉,可又觉得这香味独特淡雅,花中的香膏又能安神助眠,犹豫了几次,到底也没扔。
渐渐地,蒋为舟就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平日里想不太起来,但想起来,又会觉得她和别人都不一样,像一杯茶,需要细品。
她会静静地坐着说“做一朵解语花,暇时可以孤芳自赏,自得其乐。”
,会给他倒茶却又淡然走开,回他的话时,会像是勾着他一样笑道:“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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