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银廉本身就是个容易吃醋以及占有欲极强的兽人,他让雌性远离其他雄性的做法无可厚非。
祁贝乖巧窝在银廉身边,然后慢吞吞地吃了东西。
胃被温暖的食物填满,让她整个人都舒服不少,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斯图尔特眨了眨眼,在一片迷蒙中,祁贝的轮廓渐渐与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
他暗道不妙,用手撑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贝里安察觉到他的动作,问道:“你怎么了?”
斯图尔特声音平淡,“没什么,谢谢关心了。”
贝里安心大,继续吃吃喝喝。
斯图尔特冷汗直流,他疯了吗,居然想将别人的伴侣当作替身?他这是找了“她”
太久以至于得了失心疯了?
他再次不着痕迹打量着离他稍远的祁贝,雌性是一头黑,和“她”
完全不同啊……
即使自己现在的视力无法看清雌性的容貌,但五官给他的感觉并不眼熟。
是啊,怎么可能是“她”
呢?
他怎么能因为一个陌生的雌性做出了让他熟悉的神态和动作心里就开始滋生无穷无尽的思念呢?
他克制了这么多年的情感,难道就这么草率地爆了吗?
斯图尔特在心里一句一句地质问自己,越觉得自己可悲好笑。
要说熟悉,兽兵们口中那个暂居在猎兽城的白阿黛丽难道不是更有可能吗?即使阿黛丽并不是“她”
,但她们相同的色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线索。
前提是她愿意说才行……
斯图尔特叹了一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还是先养好伤,然后报答他们,之后再决定吧。
……
目前的现状似乎有一丝丝尴尬。
祁贝双手抱着自己膝盖坐在床上,欲言又止。
斯图尔特闭着眼靠在墙边,一言不。
其实他并没有睡着,也睡不过去。
他也不想和雌性共处一室,但奈何这个洞穴只有一处地方,他能感知切切实实感知到对面雌性那尴尬无奈的情绪。
想了想,斯图尔特睁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我出去走走。”
祁贝“啊”
了一声,拦住他:“现在外面正在下大雪,你伤还没恢复好,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从斯图尔特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银廉在洞口外面懒懒散散缝制兽皮裙的模样,他斜了一眼斯图尔特,又收回了目光。
斯图尔特莫名接收到一个信号:你出去吧,冷死了我管不着。
斯图尔特:……
他只好又就地坐下,场面一度平静。
祁贝清了清嗓子,问:“祭司,你,觉得无聊吗?”
地上的男人愣了愣,声音有些低沉晦涩:“我现在已经不是祭司了,你叫我斯图尔特就好。”
祁贝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叫我祁贝就行,你现在无聊吗?”
不知道雌性想干什么,斯图尔特犹豫一瞬,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让他就这么一个人坐一天也行,无聊?他好像很多年都没感受到了,毕竟对他而言,日子总是这么两点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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