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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看见没？”
小赵赶紧倒了口水壶里的热水喝上一口。
“我当然看见了，她......她飘着走的。”
小马立起的寒毛还未落下去，心有余悸。
他们连忙把半开着的窗也关紧，屋子里的暖气依旧能让他们倒抽一口凉气，今天还真是见鬼了。
又是狗叫声，又是闹铃，现在又出现一个飘着走的白脸女人，他们以往的办案都没这么刺激过。
他们还一度怀疑泠榆是不是没安好心，刻意将这间屋子留出来，每隔两个小时都能让他们醒过来，一阵一阵的，哪个正常人能受得了。
白天他们和泠榆谈话的时候，就发觉她不是一般人，言语谈吐都非常有礼貌，跑到这老远的地方来支教也是大材小用，看着一副娇小弱不禁风样，竟是来村里支教的老师待得最久的了。
属实应是有点子能力，不过村里人都十分反感这位教师，他们是不是该多问点东西？
二人在屋子里又待了很久，把相关证据关系又梳理了个大概，等到外面的天差不多亮了，能看清东西了，他们才敢走出去。
哪知道，他们再开门，又看见那个涂着大白脸的女人，她就躺在门外的墙上，把被单裹得很紧，听到开门的那刻又立刻站起身来。
两位警察这才看清女人的容貌，确定是个活人后才松了口气。
“姑娘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外面干什么呢？”
小马的声音明显平静不少，开始质问对方弄这一出的原因。
何希尤站直了，将陈振阳重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还把陈振阳派人到合欢村监视泠榆的事情也说了，连带着李盼睇未能说清楚的何慧敏和冉钰的事情，总之就是，何希尤知道的事情，全都长话短说。
“你是说，村里的人都没安好心？又是打人又是杀人？你说的话没有证据，而且算起来也是别人的家事。
至于那位女教师，看她是位学识丰富的，要是真遇到些难事应该会亲自和我们说才对。”
小赵一句话否定了何希尤说的全部事实。
也是，按照警察的逻辑没有问题，他们又不是所有事件的当事人受害者，何慧敏的尸体都已经被人埋了，她被陈免关在地下室里那么多年，谁能证明呢。
现在整个合欢村在警察眼里，还不是个有着共同利益的整体。
警察要寻找陈家豪的下落，陈家豪是合欢村的人，还不是本能地以为村里人会站在陈家豪那面，她们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有可能是迷惑警察的谎言，不信也是理所当然。
何希尤的情绪在两位警察一人一句的不信任中逐渐激化，她信了泠榆的话跑来吓唬警察，以为真的可能让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屈辱都公之于众，让真正的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实并非如此，她说的话空口无凭，证据，又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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