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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桁隔着窗子望过来,打了招呼走到旁边空屋子等他。
解溪重拱手道:“叶三公子可安好?”
叶桁张开手臂转了圈,略歪着脑袋,说不出的乖顺。
“小公子,你觉着呢?”
“算我多问。”
解溪重叹道,寻常一句问话也要反驳,这姑娘性子吃不得亏。
“不多问,只是觉着,公子可能会问些旁的,譬如薛意。”
解溪重身形一僵,强忍作平常,问道:“叶三公子,何出此言?”
叶桁摇头叹道:“少年人吶,你不知,你的眼睛里很有故事嘛!
譬如此刻,便告诉我……”
她恶劣笑道:“你很在意。”
解溪重不反驳,叶桁盯着他直笑:“无可厚非,本就是照着你的喜好演的。”
恍如教人扇了个巴掌,解溪重觉着脸上有点泛疼,心底大约也是这般。
“别伤心嘛,我这是好心在为你分忧。
小公子幼年丧母,在家中备受冷落,你为使者而来,便是想要做点大事,好教人对你刮目相看,如何不需要一个能感你之切、解你之忧之人,最好还不能拖后腿。”
于是,薛意便出现了。
解溪重冷笑一声,抬眼看她。
分析得头头是道,专往人心上戳,只怕是恨不得扯开面皮,笑他甘心入局,人家不过是演一场戏,这背后戏本的撰写人就站在他面前.
“小公子,现下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生气,我说破了你的心事。
既如此……”
她退了几步,拱手弯腰一揖至底:“在下信口胡言,失礼之处望小公子海涵。”
解溪重一惊,这人反复无常,阴晴不定,只得拱手道:“在下失礼了。”
“不敢。”
极快,这派谦虚有礼的模样在她抬首后退了干净,叶桁不无恶意道:“你知晓,为何上回我那般辱你,你今日仍要来,且不埋怨?”
“你在透过我看薛意呀,一样的令人琢磨不清,小公子,你分得清吗?”
“你……”
解溪重摔袖道,“不劳公子费心,我分得清。”
这样恶劣之人,理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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