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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娉婷脸上带着笑,跟着她姐姐说了好些个好话,惹得尤夫人一直笑,谢姝也咂摸了一阵,秦国公,尤娉婷好大的面子,这要是真的准了,不就一跃而成皇亲国戚了么。
这桩事对尤家来说的确是一个天大的喜事,可是谢姝却没有她们那么乐观。
宣德公主真的就能平白给尤娉婷这么大一个荣宠吗?
说着说着尤娉婷转向谢姝:“明日里尤府里请了戏班子唱戏,听闻姑娘是喜欢听戏的,母亲特意让我来约姑娘过去,也为前些日子不能事理为难姑娘向姑娘道歉。”
谢姝怔了怔:“我不喜欢听戏。”
尤夫人在一旁劝她:“还请了杂技班子,这是姑娘喜欢的罢?姑娘常在府上呆着也无聊,不如就出去走走,当是散散心也好。”
谢姝瞧了瞧她们姐妹两个,读出些深意来了。
看来是怕她明日里坏了事,想法子将她调出薛府呢!
当下里便应了这件事,出门的时候南夏却道:“姑娘,明日里恐不是国公夫人一个人来,留在这里多见见人也好。”
谢姝瞥了她一眼,她看出谢姝眼中的冷意了,讪然笑道:“姑娘有姑娘的想法,是我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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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早的便有马车来接,谢姝带着南夏上了马车,马车在尤府门前停下,早有一个小丫头在等着了,见谢姝下了马车,将她领到了府上后院的一间偏房里,随后便离开了。
眼见着到了晚上,也没见着戏班子的影子,连尤家父母的面也没见着。
南夏心中难免有些怨气,粗粗抱怨了几句。
谢姝也不理她,只是安静的看书。
到了时辰便有丫头来请,天色已晚,估摸着尤府里的花宴也早散了。
回去薛府路过木樨院的时候,却发现正堂里头的灯还亮着。
尤夫人下榻的地方在侧院,正堂里没有正事是不常用的,如今这样子,看来是出了事情了。
谢姝瞧了南夏一眼,南夏便小步跑了过去。
过了会儿回来回道:“夫人在堂里请家法呢。”
“谁又犯了事了?”
谢姝问。
“奴婢只见得仆妇在堂外站着,真正有头脸的丫头都在里头,具体是谁看不真切。”
“小娘子也在里面吗?”
谢姝问。
“见着鑫阁一个做杂活的小丫头在外面站着,估计也在里面。”
南夏回道。
奇了
谢姝不在意地应了一声,便回到了棠拓院。
在尤府里呆了一天,她有些乏了,回到棠拓院便熄了灯睡了。
睡了一觉醒过来,只见侧屋的灯亮着,门也开着。
时辰也不过戊时三刻左右,她披着衣服走出去,到了南夏门口的时候便听得里面有人说话,是东春。
她走进去,东春见到是她,眼睛立马发亮了,起身拉着她坐下:”
姑娘来的真好,我刚要说今日的事呢。”
谢姝也挺好奇的,桌子上放了些瓜果,她随手拿起来吃着,东春道:”
今日里这事可奇了…就像是姑娘专门准备好的要害小娘子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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