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遥徵这些年在宫门养尊处优,头发养的又长又黑,如同绸缎一般,手上的绸布好似都会伤了她的头发。
“所以,你是特意为我来的?”
宫遥徵转眸,带着怀疑。
“没错,我为宫二小姐而来,求二小姐怜惜!”
慕容苓说的话有些露骨,让浸淫在各类画本子中的宫遥徵不由老脸一红。
“咳,那你,就不怕半月之蝇么?”
“这世上可能没有几个人知道,慕容家曾与宫门月长老有故交,父亲与角宫上任宫主怎么说也是连襟。
宫门的蚀心之月,也有慕容家的一份心力。”
“慕容家假意归顺无锋,父亲在发现我体内的半月之蝇之后,经过研究,发现那就是宫门的蚀心之月,虽然痛苦难熬,但确实会让人内力大增。”
慕容苓说着,突然眼前的人影微晃。
半月之蝇有异,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在出发之前,她服下了所谓的解药,其实也就是新的半月之蝇。
身后的人突然气息紊乱,宫遥徵勾唇一笑,毒发了…
果然,做事留一手,便多一条命!
虽然,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不调查一番,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
“母亲…苓儿好想你!”
一滴泪水落在了宫遥徵的肩头,慕容苓从身后抱住了她。
宫遥徵身子一僵:……
所谓神志不清,竟然是这样的吗?医书误她!
就在宫遥徵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发现她已经将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晕了过去…
刚准备挣脱开来…
就听一声巨响…
温泉室的门被从外面踹开了…
“二哥?”
“阿遥!”
四目相对,宫遥徵怔住,宫尚角也怔住了…
宫尚角连忙背过身去,将身后赶来的宫远徵往门外推。
“哥?”
“你姐没事,别进去。”
“我有事,喊人帮我把她挪开。”
宫遥徵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好!”
宫远徵转身便去将那个还跪在正殿门口的婢女拎了过来。
“去帮忙!”
“是!”
……
角宫的房间里,宫遥徵穿着淡粉色的睡裙,外面披了一件大氅,头发披散着,未戴任何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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