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想活了!”
宫遥徵幽怨的看着那本自己够不着的画本,说话十分简洁。
宫尚角将画本子又往远处移了移:“此话怎讲?”
“少主收买了徵宫的贾管事,将徵宫给执刃的百草萃换了。
今晚,可能要借无量流火为引,给执刃下毒。”
宫遥徵收回了视线,淡淡的开口,一副看开了的模样。
“执刃知道?”
宫尚角脸色微变,执刃怎么会这般意气用事?
“知道,但是他始终不相信,少主真的会杀他。
他说他死了,你便是下一任执刃,他将立少主的文书已经给你了。”
宫遥徵觉得宫尚角的表现很奇怪,好似不知道一般。
“什么文书?”
宫尚角忽然想起,上次执刃给他的书简,说是出了大事才打开。
原来大事指的是这个吗?
那可真是大事!
“简直胡闹,我这就去找执刃!”
宫尚角起身欲走,被宫遥徵一把拉住了。
“二哥,冷静!
先听我说。”
宫尚角顺着宫遥徵的力道坐了下去,恢复了冷静,但眼眸中依旧酝酿着风暴。
执刃此举,将宫门放在何地?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吗?
宫遥徵也不藏着掖着,执刃不够信任宫尚角,她还能不信任吗?况且,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多憋的慌,她当然要找人分担。
于是,她将执刃委托她的事情娓娓道来,毕竟,有合伙人好办事嘛!
宫尚角越听,眉头皱的越深:“你的意思是,执刃以自己的死布了一场局,只为了让宫子羽能够有能力掌管羽宫?”
宫遥徵抿了抿嘴,乖乖的点了点头。
“你还同意了?”
宫尚角的声线微微提高,她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为什么不同意?前山后山的守卫哎,以后谁敢欺负远徵弟弟,我带一群人群殴!”
宫遥徵表示,这真的很心动,而且有排面。
“当然,羽宫放到现在的宫子羽手中,你放心啊?那可是宫门的防守?万一漏了怎么办?”
“我指的不是这个!”
宫尚角觉得宫遥徵肯定没有好好背宫规。
“那是什么?”
宫遥徵有些疑惑。
“宫门的执刃罢免权,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宫尚角的语气有些沉重。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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