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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自顾自的叨叨着,“我瞧阿清姑娘今日穿了一件男袍,脸上还粘了一圈胡子,模样古灵精怪的……”
说着说着,茍大娘感觉周围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抬头一瞧,只见对面的男人脸色阴沉的吓人。
“寨,寨主?”
茍大娘一抖,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易装,去了西山……”
魏飙咀嚼着这句话,唇角带笑,却比修罗还可怕。
西山没有草药,有的……只是裴家寻来的那个狗东西。
呵。
原想留他一条生路,看来,是非要找死。
“来福,去。”
魏飙抽下了来福脖子上的铁链。
来福身上半黑半银,眼睛幽幽散发着绿光,一得到自由,便如利箭一般朝着西山奔去。
而原本拴在来福脖子上的铁链,被魏飙提在了掌心――
老魏觉察出不对,却已然来不及阻止。
“混小子,你发什么疯!”
男人翻身上马,怒势汹汹疾驰而去。
……
裴清目送袁召背着他的大包袱下了山。
希望她娘的病能早日好转。
或许…她可以寻个机会回去瞧一瞧?
可若是一旦相认,又如何能再回得了飞飙寨……
……要不干脆不回来了叭?
跟那个死混球提分手怎么样?
甩了他!
折磨他!
好赤鸡!
狗东西找他守妇道的女人去吧!
就在裴清在下山、分手之间反复横跳,兴奋的搓手手时,突然一股不明力量的熊扑将她扑了一个趔趄,打断了她的兴奋。
裴清吓了一跳,转头一瞧,
“来福?”
来福看到女主人,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窜,大舌头耷拉出来,昂起了脖子――
“呜~~~”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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