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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被爱着的、有恃无恐的暖意。
虽然这样不太好,但容洛还是暗自可耻地享受着。
等我,欢欢。
海城的天还是那么的蓝,但是不妨碍容洛感知到入秋的微凉。
风一吹,她的胳膊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打了个车,到叶欢的大厦门口,忐忑地、慢慢地往上走。
这一路,她打了无数遍腹稿,她该怎么跟叶欢说?
“欢欢,我看到你曾经写的日记了,里面记录着你喜欢我很多年,我看到了,我真的很感动。
。
。
不行不行,这样欢欢会觉得我是因为感动才跟她在一起的。”
“欢欢,我回来了,日记我也看了,给你带回来了,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你了,想回来了。
。
。
不行不行。
这个太刻意了,好傻啊。
。
。”
“欢欢,我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
。
。
不行不行,欢欢才把日记寄过去,一点不提也显得好奇怪啊。
。
。
。
啊啊啊,好难。”
“欢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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