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帐内张唐失利,樊于期以为时机已到。
等到成蟜催促他商议接应之策时,他不仅按兵不动,而且借机向成蟜挑唆说:“有件事,我不能不对你说了。
这事可涉及你父母的隐私了。
你的母亲赵姬,原本是赵国的美女,吕不韦在赵国做生意的时候看中了她,取她作了妾。
当时,你父亲庄襄王在赵国当人质,吕不韦为了自己的飞黄腾达,结识了你父亲。
当时,赵姬已有身孕,后来这个孩子生下来了,那就是你现在的哥哥秦王政。
你们虽为手足,却是同母异父,要说真正的王家骨血是你而不是秦王政。”
成蟜被挑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会儿早已铁青了,气不打一处来,心里腹诽道“原来是欺我年幼,如此算计于我!”
可成蟜一时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请教樊于期说:“那按将军之意,我现在如何是好呢?”
樊于期说:“凭你的地位,难道还没有号召力?凭你手里现有的五万精兵,难道还不够有实力?你要想与秦王政抗衡,我一定支持你,恢复赢氏江山,就在此一举了。”
“好,我干!”
成蟜逞勇了。
他拔出宝剑,用力挥去,案桌顿时飞走一角。
成蟜厉声说:“我若不杀吕氏父子,不恢复赢氏江山,誓不为人!”
于是,由樊于期亲自执笔,迅起草了一道讨伐吕氏父子的檄文
两人密谋的正起劲时营帐外手下来报“属下在营帐外现一个小孩儿!
属下觉得是敌方派来的细作!
特此抓来禀报!”
“你放开我,我不是细作。
我走错方向了!
我不是要来边境的。”
夏妍在士兵手中挣扎着说道
樊于期与成蟜对视一眼后,收起案桌上的书简对营帐外的士兵说道“带进来。”
士兵得了口令,押着夏妍进入了营帐,士兵一脚踢跪了夏妍,然后拱手说道“将军。
就是此人。”
夏妍被踢跪在地后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樊于期审视着下跪的夏妍厉声说道“说!
你来军营附近做甚!
是不是要欲行不轨!
说!”
夏妍揉了揉膝盖说道“我都给他说了。
我不是细作。
我就是一小老百姓,我是走错路了才走到这儿来了。
大人。
你明鉴啊。
那有小女孩子去军营里当细作的啊?那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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