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臣年震惊。
“也就是堂小姐逃婚那会儿。”
云先甫小心翼翼的推测。
“谁下的毒!”
越臣年拍桌而起,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几个大夫说,堂小姐身上的毒但是没什么大碍,已经解了,就近来几个月,只是之前毒深入五脏六腑,解毒之后要好生静养三年五载,不可动力、不可动气,如此几载后方算痊愈,否则则不妙,比中毒的后果严重的多,身子会越来越差……”
云先甫没有再说下去。
“堂小姐最近每天早起练剑,应该算动力。”
宋衣小心补充。
“婚期将近,堂小姐心里怕不好受,应算动气。”
云先甫跟着补充。
“她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这个做叔叔的,竟是一点不知!”
“她是大哥唯一的子嗣,大哥在世时最疼的就是他这个容姐儿了。”
越臣年满脸的自责,身子摇摇晃晃的。
云先甫和宋衣忙一左一右的扶着。
回到卧房,越臣年伸手想要去拿壁上挂着的长剑,然而刚一伸出手,剑却忽然落地。
“大哥!”
越臣年单膝跪地。
“你也在怪我对吧。”
越臣年整个人埋在地上。
云先甫和宋衣对视,云先甫也红了眼睛。
当初长胜将军最后那一仗,就是用这一把剑拼搏到最后,最后把这剑给了将军。
当时的事,他自然记忆犹新。
“大哥,让我拿着这把剑卫国土。”
“把他最疼的容姐儿交给我。”
……
云先甫过去把人扶住。
“将军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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