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云先甫为难的开口提醒,“可将军……严老那里……”
越臣年皱眉,“那边到底怎么说的?”
云先甫上前,“说是擎州一个村子报了人失踪,恰好那县的主官是严老的女婿,这失踪人家和严的女儿县丞的夫人攀了点干亲,人失踪之后,到处找不到,后来为严老写过信请求帮忙寻找。”
云先甫又补充,“应该是那冷兰儿家里人报的官。”
“那也不该如此上心啊。”
“擎州……”
越臣年喃喃。
“怎么会如此巧,难道说着老东西之前在擎州遇到过容姐儿,他知道了容姐儿伪装的身份吗。”
越臣年十分费解。
“将军,如今亲事立成,这都不要紧了。”
云先甫道。
“将军,那人我们是给还是不给。”
云先甫又问。
“我答应了容姐儿送她离开。”
越臣年话锋一转,“只是眼看着要和严府结亲,不能出任何差错。”
“那老东西要人,也是送回擎州,容姐儿的本意也是送她回去擎州,如此一来……”
“那就答应他,把人给他,派人暗中盯着,让那冷兰儿安全到家。”
越臣年最后一锤定音。
“让他的人明日晚膳后来。”
“是将军。”
……
第二天一早,冷兰儿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去找解萄容,这回没人拦着她了。
她进去不久,宋衣带人把早膳端上来,还有一碗草药。
“先吃药?”
冷兰儿问宋衣。
宋衣没说话点点头。
冷兰儿觉得宋衣今天非常的奇怪,不过她也没多想什么,给解萄容喂药,解萄容倒是配合。
喂了药又给解萄容喂了粥,解萄容一直没睁开眼,不过呼吸均匀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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