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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行动不再被限制,可是冷兰儿依旧不敢随便的乱走动。
解萄容还是那样子淡淡的,仿佛什么也不关心。
时常独自舞剑、看书。
冷兰儿每每偷偷的观察解萄容,对宋衣防备依旧。
一看到宋衣靠近,她就立马躲开。
这天冷兰儿起来的很早,梦到了家里她爹她娘还有二弟和弟妹几个人,自己离开家那么久,知道他们一定是担心急了的。
冷兰儿心里不大舒坦。
其实,她是想过让解萄容帮忙给家里送个消息的,可是怎么传?
她是根本没打算离开解萄容的,传消息说自己和解萄容上了京城里过日子了,让家里好好,不再惦记她?
这信经解萄容,解萄容就会知道自己不愿意离开了,那这般做法断是不成的。
可不通信,家里有担忧。
冷兰儿分外苦恼起来。
冷兰儿在门口蹲着。
天色亮起来,来来往往好多仆人。
好几个人来回的打量。
冷兰儿下意识的捂住额头,很快关门回屋。
过一会儿冷兰儿推开门往后院跑去。
远远的果然就看到解萄容在舞剑。
冷兰儿没有打搅解萄容,在角落偷偷的看。
外面有脚步,冷兰儿回头就看到宋衣正急匆匆的走过来。
冷兰儿身后就是假山,冷二福就藏了进去。
在后面偷看,宋衣似乎和解萄容说了什么。
解萄容的脸色本来平平淡淡的,听到宋衣说的什么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了。
“不见,就说我病了。”
语气很重。
宋衣又说了什么,有点远冷兰儿只听到了,严老俩个字。
没多久解萄容就和宋衣离开了。
人走之后,冷兰儿从假山后面出来,却听到几个仆人窃窃私语,“严老又来看堂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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