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山没说几句就匆匆的离开了。
“兰儿,咱们快些。”
只有父女俩个人了,冷守山鼓励闺女。
冷兰儿默默的点点头没说什么其他的,步子加快不少。
冷兰儿心里想的是,这么晚了她爹来送她,怕是没办法赶夜路,要在这山里呆一夜了。
她就希望,这个解萄容是稍微懂点理的,不为难她们父女俩个。
怀着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冷兰儿到了木屋前。
里面烛火幽幽的,静悄悄的似乎有狼叫,冷兰儿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包袱。
“有人没得?”
冷守山没敲门直接问。
里头没有声音。
入夜这时节也不冷,就是山太深了太瘆人的慌。
总在外头呆着不是办法,冷兰儿伸手去推门。
“兰儿。”
冷守山诧异。
冷兰儿发现稍微小的力气推不开,已经放下她的包袱开始用肩膀去撞门了,别管什么野人不野人,吃人不吃人那些有的没的了,既然主动上门了就得见到这个解萄容。
“爹,你和俺一起用力。”
冷守山想也是这么回事,来都来了。
说实话她对这个没见过的“女姑爷”
是有几分怕的。
可是闺女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又怕什么呢?!
于是父女俩个合力撞门,几下就把门板撞开。
里面很亮,那屋中间桌子摆着的油盏冷兰儿见过,可在她冷家是过年才会点的东西,平时是用不起的。
她颇为好奇惊讶,这个山中野人一个猎户居然还把日子,过的这般的镜细。
不止呢,屋子里干干净净的都不见灰呢,被褥都是整整齐齐的呢。
冷守山也是吃了一惊。
野人会住这种地方?
收拾的这般干净?
父女俩个对这解萄容更加好奇。
巡视一圈儿也没人,冷守山就奇怪了。
皱眉,“这人嘞?”
冷守山还在打量吃惊中,一不下心被脚下的木盆拌了一下,里头有水,水撒了一地。
对方不在家似乎,可第一次过来就把人家门撞开,又把人家家弄乱,冷守山手忙脚乱又差点滑倒,冷兰儿眼疾手快把她爹扶住。
冷兰儿弯腰去收拾地上湿答答的衣裳,“谁……”
就这时低微嘶哑的女声在屋子里响起来。
这屋子不大,明明没人的怎么会有人说话。
又是半夜,冷守山虽然是男人也被吓到了。
静,静……
安静的地上落一根针都听得到。
冷兰儿咬紧牙关,她紧紧抓着小包袱往外面看去,可是黑漆漆的外头什么也没有,只有和万物融为一体浓稠的夜色,无尽无尽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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