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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怪不怪。
不过姜城隅为什么会认识燕州大学的教授呢？
可惜时间紧迫，沈策来不及多想，无线电另一边的吴跃开始扯着嗓子嗷嗷干嚎，“老大，赵国栋出来去卫生间…”
“了”
字都没来得及喊出口，沈姜二人和赵国栋迎面而撞，六目相对简直尴尬地能扣出一座迪士尼乐园。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沈策干脆直接将人堵回卫生间：“东哥，你这小妞不够辣啊……”
他那二世祖的语气，不清楚的人看来还以为是谁家的愣头青胡搅蛮缠。
只有赵国栋眉毛一挑，十分配合地退回房间里。
沈策的手劲绝对是个练家子，赵国栋明白自己是着了道，只能先看对方要什么，再想办法脱身。
“这个图，谁做的。”
沈策手上不得空，好在姜城隅明白他的意思，从善如流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将那张纹身图片举给赵国栋看。
看的照片的赵国栋，一张大方脸好像更方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后马上镇定起来：“这个是什么？我没见过，我这边姑娘太多了，还真记不清楚….”
“1w，记起来了吗？”
沈策还真的开始拿钱砸人。
赵国栋舔了舔嘴唇，目露贪婪：“有点印象了，好像是我手里的人，具体的…..”
“3w，你最好想起来了，不然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沈策似乎不太在乎多少钱，只是恰到好处地转了转手腕，赵国栋的皮肉瞬间跟着紧绷起来。
干他们这行的，有钱不赚是傻子，何况碰上个练家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国栋瞬间嬉皮笑脸：“想起来了想起来了，Nancy，Nancy和Mary都纹了这个图，好像是客人要求的….你也知道，一般来说这种要求也不好拒绝，都有点征服欲嘛，人之常情，小狗小猫还要戴个牌呢……”
“两个女孩的身份信息，嫖客的姓名，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
这就不是普通的问话了。
赵国栋虽然喜欢钱，可也要有命花啊，那些客人有头有脸，非富即贵，他根本惹不起。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轮，人也开始胡言乱语：“名字我们这行的都喊花名，我真不知道，就记得是木山人吧……客人不知道，我就只管送人过去，那人说话阴测测的，口音有点重，不像是燕州人，总是喜欢凌晨打电话过来，不像好人….见过一次，脾气很大，眼睛又冰又黑，很奇怪….”
“说名字！
我知道你们知道的。”
姜城隅定定地望着赵国栋，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个洞。
“你看过我的身份证。”
她步步紧逼。
赵国栋神色微变，看了看沈策，又看了看姜城隅，终于反应过来，“二位…二位这是老相识啊？”
沈策凤眸微敛，手上再次用了巧劲儿，赵国栋这次疼得哎呦一声叫唤出来，名字脱口而出，“一个叫胡小青，燕州大学的学生，另一个……另一个叫什么翠，哎呀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住，我收下少说百十来号的姑娘，我哪能一个个都记住呢？你说对吧……”
却始终不肯透露嫖客的信息。
姜城隅的余光时刻注意着赵国栋这边，看见赵国栋微屈的手指她神色巨变，连忙去拽沈策的衣袖，“我们回去吧，别让家里等急了。”
线头
卫生间没有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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