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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荀心突的一紧,赶紧解释:“姑娘误会了,方才被寒梅之气所引,一时迷了心窍,驻足观赏,听到姑娘所言,想要解释一番,回头来,却不见颜色,才追进这院里,没做别的,也没存什么别的心思。”
一声“嗤”
笑,梅香近了二分,听得:“倒真是秒人,公子如今话儿也说了,莫是还有事,如何还不走?”
文青荀听着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抬脚离开,经过那梅娘身边,魂便是丢了七八分,到了门口,左右打不开门,二人却是被锁了起来。
一时红了脸,梅娘但笑不语,三分嘲弄,七分苦笑,文青荀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时竟落得安静。
忽得,外面热闹起来,房门从外打开,见一男子,虎目凶光,怒气冲冲,见着文青荀,更是二话不说,上前便是踹了一脚,文青荀没来得及反应,吃了一脚,顿时觉得疼痛难忍。
那浓妆妇人赶忙进来阻着,陪笑道:“朱公子,哪里敢,这位公子是梅娘远方亲戚,上前来求梅娘回去的,不是公子想得那般。”
好歹劝下,文青荀却是被一脚踹出了脾气,站起来,要给那人一拳,那人似也没想到,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这一拳简直捅了天,正后头跟来的小厮见状,擒住文青荀,浓妆妇人见状,心头震颤,嘴上哆嗦着求饶。
文青荀哪里不知是惹了人物,心里后悔,却又觉得该是如此,一怒为红颜尔!
而一旁梅娘则是依旧泰然自若,轻声:“朱公子,误会,小女子与本人并无认识,这位公子不过是闻得花香,上前一问,惹了公子,还望看在小女子的份上,饶他一命。”
这番话倒是哄住了那朱公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朱公子开口道:“饶他也不是不行,今日要梅姑娘陪我一宿,不然便要这人断一条腿,再扔到城外。”
“朱公子向来知道梅娘这的规矩,怕是错爱了,这人便您处置吧”
梅娘开口道,“妈妈,我累了,回去歇着了,这屋子到时候记得收拾。”
文青荀一听,顿觉五脏寸断,那朱公子来了脾气,尽当场断了文青荀一只腿。
“啊”
的一声,喜娘从梦中惊醒,方知是梦,却也再无心睡眠。
惊魂落鬼门徘徊
说是半夜里闹了动静,则着冬日里帘子厚重,加上春杏,春梅逛了灯会,便没被吵醒。
喜娘惊坐起,待缓过神来,身上都凉了半截,赶忙钻进被窝,又觉口渴难耐,头疼的厉害,便撑着身子,披了衣服,喝了盏凉茶,方才感觉活了过来。
回到床上,竟觉得梦中滋味,真实的紧,那被断腿的滋味实在疼的锥心刺骨,如今尚有余味。
思及此,喜娘觉得还是待在齐府大宅里安宁的多,且不说老太太赏脸,认了她这个孙女,便不是如此,此地也算民风淳朴,鲜少有仗势欺人之景。
喜娘略定心神,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虚度年华,只如今穿成女儿身子,一上不了庙堂之高,二不好抛头露面,三到了年岁,终究是要红妆待嫁的,莫说她里子不同,便是真是女儿心,也未必喜欢这男人的世界。
左右想着,却无所适从,若她是男儿身,好歹还能有所作为,如今成了女儿身,只能混迹在这高宅深院里,虚度年华,最好不过是遇到个男子,蹉跎一生。
说来,自魂穿以来,尚未仔细思考过身后事,这齐府大宅,终究不是栖身之所,说句不中听的话,哪里会有人愿意养着她这么一个独家女,若不是老太太心慈,念着她可怜,这齐府里谁也不会在意她死活,多的不过是个干活的丫头罢了。
而自己魂穿过来,本就有违天和,身子上时常不利,精神也常有不济,左右两三日,便头疼一次,加上这前身枯瘦如柴,明显的营养不良,自难有所作为。
前世记忆中带来的东西,在这里并无甚用,一不会点石成金,二不是满腹经纶,从商之道便是邈邈,进取之心也是全无。
枯坐了一会儿,喜娘觉得头疼起来,便索性不再思虑此事,但心中总也阵阵不宁,总觉得荒唐度日,对不起这份天缘。
不知过了许久,外面听了动静,想着可能是府里下人已经起了,喜娘便糊涂睡去,等着春杏,春梅回头叫自己。
哪知这一觉睡的是昏天黑地,急坏了春杏,春梅两个丫头。
源是第二日天一亮,照常时间,春杏,春梅早早起来,收拾屋子,端了热水,进来请喜娘起身,昨儿回来的晚了,今儿要去老太太那回话的。
哪想着叫了几声,床上竟没反应,春杏,春梅原以为是姑娘昨日逛了灯会,累了,贪睡了会儿,便也没当回事,两人见时间还早,如今老太太定也是刚起,外面还没动静,显然是早饭还没喊呢,便等了些时候。
过了一刻钟,春杏,春梅便再去喊,竟还是没动静,两人才觉有异,急忙挂了帘子,见着喜娘面色微红,气息错乱,显然是染了病了,又见额头发烫,定是吹了风,得了风寒。
俩丫头赶忙温了帕子,给喜娘擦脸,却不见喜娘有什么反应,显然是烧得厉害,只能去老太太那里找人。
春梅留着在屋里照顾喜娘,春杏一路小跑,差点撞上前来送饭的莺儿姑娘,忙告了罪,便跟着莺儿一同去老太太那,见了白妈妈,白妈妈问道:“春杏,你不在屋里伺候你们姑娘,一大清早的跑过来,是什么事?”
春杏道:“回白妈妈,我们姑娘如今染了风寒,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子,眼看着是不大好了,屋里就我和春梅俩,来请老祖宗做主,到外头请位郎中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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